为他脱掉了衣服后,于可可更紧地抱住他,为他掖了掖身后的被子,“冷吗?”他的体温很热。于可可以为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明明出了汗,怎么身上还是这么烫?”
闫回缩了缩,自觉地往于可可怀里钻,没有了衣服的阻隔于可可身上的体温变得更加清晰,透过薄薄的衣衫,他似乎还能感觉到于可可肌肤的触感。他微微张开嘴,把体内炙热的气往外吐,手再次搭上于可可的腰际,炙热的手掌如一块烙铁,激得于可可惊呼,“呀!小回回!我怎么觉着比刚刚更严重了?”
闫回手掌一转,顺着她的腰用力一握,疼得于可可吸了一口凉气,“小回回?怎么了?”她想扒开贴在她胸口的闫回看一看,可谁知她只是微微一用力就会惹得闫回更紧地抓住她的腰,更紧地帖在她的身上。
“可可!”他的声音是那么急促,就像有什么急事要说,于可可静静等着,等来的却只是一声声同样急促的呼唤,“可可、可可、可可”她的腰是那样的盈盈一握,仿若再用点力就会把她捏断,他知道他手上的力道很重,可他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去遏制体内即将爆破而出的热血。
他,还要忍到何时?
和于可可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仿若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明明只需要一伸手就可以戳破,可是他却觉得那样困难。
“可可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缓缓平复躁动的心,闭上双眸,静静靠在她的怀中,“我只是,想睡一觉。”
于可可心疼地点点头,柔柔他的黑发,“嗯。”每次闫回一病,整个闫家上上下下都会乱成一团。花小姐原本就是一个特能闹腾的人,每次都能整得跟世界大战一样。
可是,不论多少医生来,不论怎么哄闫回。他永远不会乖乖的配合,在于可可看来他和花小姐两母子就是一对活宝,生来就是去气对方的。闫回从小就不听花小姐的话,为了忤逆她,闫回不吃药,不打针,不配合,能治他的只有于可可。
当然这个“治”也不是想的那么简单。哄闫回的法子也得是花样百出才行,这十几年来,于可可练就了一身哄闫回开心的特技。
讲故事,为了闫回,她能背完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世界各地各种各样美丽的童话。每说完一个故事的最后,她还得想方设法把闫回带入,变着花样夸奖他。
闫回从小就喜欢听她的赞美。那个时候,只要于可可说他一句不好,他能不开心一整天。她又得说一百句一千句好话去弥补那句坏话对闫回造成的伤害。
想到此于可可轻轻勾了勾唇,搂紧怀中的人。
这个小王子从小就是一个玻璃心。
她要一辈子呵护着,让他的玻璃心变成水晶的。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传出了平稳的呼吸,搭在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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