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细的手腕被温热的手掌攥在了手里。
“本王让你出去了?”沈瑜拽着她的手腕往内室去,嗓音低沉如陈年佳酿,一听就要醉。
她抿着唇,不答话。
“嗯?怎么不说话?”他笑着问她。
“没有”,她闷声答道。
“不就是换个衣裳,本王到屏风后头,不多看一眼”,沈瑜低声道。
温璧瓮声瓮气地应下,待脚步声渐远,她愤愤地掀开罩在她身上的布料,忙将衣裳穿好,连带着一点醉意都消失殆尽。
她走出屏风,向沈瑜道了声谢,犹豫了一番才问他:“杜月矜的事……是您做的吗?”
“杜月矜什么事?”他低下眼看着她漂亮的眉眼。
温璧舔了舔干涩的唇,“她生了重病……”
沈瑜摇头否认道:“本王并不知此事。”
他哪里敢告诉她实情?是告诉她他让杜月矜浸在冷水中整整一日一夜?还是告诉她杜月矜被坚硬冰块折磨得险些丢掉性命?
外头守着的丫鬟已不见人影,温璧跟着沈瑜一并回到席间,却闻太后笑道:“阿璧怎么去得那么久?”
温璧稍怔,总不能告诉太后方才旁殿中发生的事,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更衣后去看了看池中鱼,散散酒气,不想耽误了时候。”
“原是如此”,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开口。
毕竟温璧不知,前几日太后嫌池中鲤鱼颜色不够鲜妍,特于寺庙放生,眼下还未填补心仪鱼苗。
沈瑜抬眸看向太后,微微勾唇,太后跟着笑了笑,看似和睦和善,实则个中较量只有他们心中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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