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行蹙眉道:“这是宫宴,白大人如此坐态恐怕不妥。”
下颌靠在叶太傅肩上,视线落在叶太傅被呼吸熏红的皮肤,鼻端都是清冷的药香,白盛遥觉得好闻极了,“谢大人言的极是。”
他说罢恋恋不舍地坐直,坐得还是离叶太傅很近,行为举止像极一个断袖。
坐在谢盛行隔壁的同僚见他脸色不好,悄悄与他耳语,“不如我与谢大人换坐?你向来清廉,坐在他身边确实难忍。”
他说的大义凛然,颇有舍己为人的豪迈。如果不是他一直把视线偷偷落在叶太傅身上的话。
谢盛行扫了年轻同僚一眼,“夫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于大人有心。”
同僚被拒面上无光,遂不再搭理谢盛行,与同坐的人攀谈起来。
叶布修铁直男了,完全察觉不到所处地方气氛突然变得奇怪。
白盛遥和谢盛行八字不合,闹就闹吧,只要不插嘴就不会落到他身上。
叶布修没有发现,他躲开针锋的样子像极了鱼塘管理大师。
此时时辰未到,仁正帝尚未驾临,后宫和皇子要与仁正帝一同来,所以男主和子苏都还没到。
番邦来的是部族里的大王子,随从的是几个勇士,中原的人与草原不同,在草原人眼里中原人瘦弱的很,男子比他们那里的姑娘都瘦弱。
宴上的姑娘,白皙秀美,是和草原姑娘不同的风情,草原人不会矜持,看到好看的姑娘就盯着人家看。
宫宴大臣带了家眷,闺秀大多时候都是待在闺房里,出门也不会遇到过于孟浪的人,现在被番邦蛮子直勾勾盯着看,只能红着脸飞一个眼刀过去。
这些蛮子也忒不要脸。
大王子跟着扫了一眼女席,并没有被中原姑娘白皙秀美的模样惊艳到,无趣地喝了一口酒,清酒入口酒香四溢,但是没有草原的酒烈,一口能从喉咙一直烧到胃。
不如一碗烧刀子来的痛快,他想念草原的烈酒和烈马了。
他听着对面大官讲话,心道中原的大官说话就是弯弯绕绕多。
大王子朝对面看过去,入眼的是皮相很好但是格外规矩的大官,另一位被提醒坐姿的坐直也显得散漫,中间还坐了个人。
叶布修被人注视的雷达响了,抬头就发现对面番邦来的傻大个在看他。
抱着想打好关系后面好一起走的想法,叶布修朝着傻大个举起酒樽敬了一杯。
傻大个身形壮硕,搁二十一世纪就是个大猛男。黑发有点天然卷,皮肤古铜色。人长得很帅,基因挺好的,就是有点呆。
叶布修酒都喝完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盯着他看。
很快叶布修就转移了注意力,白盛遥和他咬耳朵,“那批东西,找到了。”
白盛遥唇贴太近,几乎碰到耳朵,吐息全部入了耳内,叶布修侧开头。
坐在他另一边的谢盛行转头,叶布修下意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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