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冲他拼命摇头,那侍卫只当看不见。
孟承离开时,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玩好了把人处理干净,这些事别传到王妃耳朵里去了。”
“谢殿下赏赐!”
颜如玉最终还是被带了下去,她口中的呜咽由大到小,渐渐的失了声音。
茶楼雅间里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忍冬回到王府后立刻回了碎琼居当差,虞清问她去哪儿了,忍冬说去帮宫里头的姐妹采买东西。
虞清见她神色似有恍惚,便关心了一句,忍冬忙道:“雪儿今日说她得罪了主子,被罚到花房去了,奴婢替她伤心。”
“既然已经出了皇宫,往后里面的事少操心,免得惹祸上身。”虞清嘱咐她。
忍冬忙应下,虞清原是想让她今日去见颜如玉的,眼看着天色已晚,便吩咐她明日再去。
当天夜里,孟言又来了碎琼居歇息,从前他还打着商议朝政的幌子,如今借口也懒得想,堂而皇之就进来了,和虞清同进了寝殿便没有再出来。
淳王府前院的下人对二人的关系心知肚明,却无人敢多嘴一句,低头附耳做着自己的差事,视线从不往主子身上乱瞟。
忍冬站在院中,手里的帕子被她绞的变形,连晴远远瞧见了,过来拉她,“主子们歇下了,忍冬姐姐怎么还在这里,回屋歇会儿吧,我留心着主子们的动静就好。”
忍冬被拉回屋子,愣神问连晴,“你觉得王爷对公子怎么样?”
连晴的脸微微一红,“殿下对公子再好不过了,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紧着咱们碎琼居先挑,殿下自己都只能得公子挑剩下的。殿下那么威严的一个人,对着公子却总是笑眯眯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其他院子的姐妹们都好羡慕我们,说在碎琼居当差,领的赏赐都多些。”
连晴说起孟言的好来滔滔不绝的,忍冬听得烦腻,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了,连晴以为她累了,便给她倒了杯热茶放在桌上,自己出去守夜。
忍冬躺在床上,神思混沌又清醒。
三月初,朝中出了一件大事。
三年一次的科考正巧于今年举行,和往常一样,科考事宜由礼部全权负责,可是今年会试结束没多久,便传出考题泄露的消息来。
历朝历代的皇帝对科考一事都看的极重,消息传到皇上耳朵里,龙颜震怒,亲派了钦差御史查明缘由。
彼时离殿试已不足十天,因为这件事,殿试也推迟了,圣旨说,若考题泄露一事查不清楚,今年的殿试便暂时搁置,何时真相大白,何时再行殿试。
礼部是由太子管辖的,太子因此也被皇上好一顿斥责,命他在东宫好好闭门思过。
孟言在书房和幕僚商议完这件事,幕僚走后,孟言转头询问虞清的意思。
考题泄露这件事是他们意料之外的,无论是有人做了手脚还是礼部内部自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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