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和打在一根钨钢钻头上地感觉无异。
什么!鼻梁
啊一声惨呼,他捂着脸俯着身头顶在一根柱子旁,她吓一大跳,忙扶着他察看伤势,“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忽然瞥见他双手指缝流出的鲜血,直接吓懵了,马上拿出手机要拨120。
林欢听她讲着电话。
居然想搬一批要钱不要命的吸血鬼过来,连忙说没事,逼她把电话挂了。
“没关系,以血还血……罢了。
”他大度挥挥手,手掌血淋淋的。
简直无可奈何!这家伙言语怎么变得这么轻佻?拿出整包的纸巾塞给他,想想不妥。
一张张抽出,两两叠成手帕大小又塞给他。
“和熟人我都乱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但熟人对我动辄拳脚相加,这点我很介意。
”他鼻子里塞着纸,仰头由她扶持走着,状极嚣张。
“你居然殴打老板,还在地铁站那种众目睽睽地地方,是不是《我的野蛮女友》看太多次了?”
“我现在才发觉根本说不过你,都说了是无意的了,对不起啦。
”她又是那副全世界她最委屈的表情。
他简直无力招架。
一句血债血已偿呼之欲出。
硬生生又刹住——这句太不吉利。
债偿完就表示债务关系中止,一拍两散。
她离开公司前就把衣服换了。
(应该是从内换到外)今晚的行动早有预谋,却要表现得像是让林欢诡计得逞的样子。
男女间在交往初级阶段就是这样——男的一心只想攻城略地,女的要把握好以退为进地度,欲擒故纵。
到家后他伤势大为好转,不过鼻子肿得更严重。
“唉,真不会挑时间,明天要去抛头lou面,结果给你毁容,麻烦……”他看了镜中的自己,两眼和嘴巴之间竖了一根大香肠,不由得郁闷非常。
她也站在镜子前,搞不清楚这种状况下到底该冷敷还是热敷,林欢说应该先冷敷,否则会肿得更厉害,“现在热敷火上浇油,微血管不但扩张,连红血球都被逼到血管外,到时候更像小丑了。
”她委屈噢了一声便去准备冰袋。
原来学过的女子防身术想不到真的有用。
鼻子的问题得到妥善解决。
客厅没地方坐,两人始终在房间里耗着。
“别黑着一张脸啦,都说了是无心之过了。
“不是啊,我说话比较吃力,你说我听吧。
“好吧。
说严肃的还是轻松地?”
“来点严肃的,你要逗我笑的话我担心鼻子会裂开。
“噢,那就说说我们将来是什么结局好了……”她想了想道:“其实哪能有什么打算?我已经以身相报。
要是别人的话我还可以争一争,但她们两个对我这么好,又从不对我怀有戒心。
如果我还居心叵测就变成破坏别人家庭。
反正心愿已了,自私是自私了点,做人总要有点追求。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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