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个优雅得意的微笑，轻声说了句“活该”。
一大桶粥，伊慕榕总共也就吃了十几口，怕吃多了又吐。吐怕了。
伊慕榕反思自己，她可能是老了，以前连续喝半个月都没事的。
她开始怕死了。以前在水里作，在天上作，在非洲大猫旁边作，在酒桶里作，她都不怕死。现在她怕了，昨晚她怕自己就这么滑稽地死掉。
她比以前要留恋人间了。
一定是因为老了的缘故。
没过一小时，伊慕榕又把那几口粥全都吐出来了。
护士来给她加挂了瓶葡萄糖。
一瓶葡萄糖吊了一半，伊慕榕才又恢复了一点体力。
“你这些天干嘛了？”有力气了，要开始找茬了。
“每天去公司训练，公司给我安排了好多课程，从早到晚。”凌笑诗在饮水机前给她调温水。
“练了什么？”
“声乐形体舞蹈什么的，都练了，每天换要撸铁。我可没有偷懒。”凌笑诗拿着水杯走过来。
“哼，”伊慕榕顿了顿，说：“给我表演个胸口碎大石看看。”
凌笑诗动作流畅放下水杯，不假思索道：“行啊。”然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认认真真找东西。
伊慕榕的眼睛里已经闪着点得意的光，“叫小青找块石头给你。”不得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小朋友成长换真快。看你敢不敢叫小青给你搬石头。
“好啊。”凌笑诗看看她，笑起来，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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