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取了出来。
光放着就不舒服了,戴着它跑不得被折磨死?
因此尤涟的打算是等跑完步再重新放回去。
今天没有体育课,一天都在位置上坐着,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七点整,早自习结束,所有人到楼下准备晨跑。
尤涟神色自然地站在同学之间。
其他班的人也注意到他今天换了形象,他们喃喃私语地讨论着尤涟明媚的脸庞,讨论着他的发型和穿着,他们都看到了他亮丽的表面,但谁都不知道,他马甲的内袋里,藏着一个塑封的透明袋。
袋子里放着酒精棉片,以及一根柱形的白玉。
没一会,晨跑开始。
跑起来的时候尤涟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不怎么舒服,但还能忍。
可毕竟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跑动带来的摩擦不光加剧了不适,还让尤涟隐隐感觉到再跑下去,小尤涟可能就要站起来。
因此跑到一半,他假装肚子疼,跟班长说了一声后大步往教学楼的厕所跑。
看向尤涟背影的目光实在太多,大胆的有,艳羡的有,欣赏的有,什么样的都有。
属于宫鹤的那道隐匿的、审视的目光,夹在其中,毫不显眼。
尤涟丝毫未觉。
他跑回教学楼,想也不想地冲进了alpha的厕所,直直跑进隔间,锁上门。
关上门后尤涟插着腰匀了会呼吸。
学校为了以防万一,不光在厕所装了两台信息素净化仪,还装了空气净化器,因此厕所内的空气并没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alpha又分男女,学校为了方便,厕所内部全部设置成了隔间。
气喘得差不多了,尤涟把马桶盖上,在上面铺了两张纸,接着坐下拉开校服拉链,手指伸进其中,探入马甲,取出躺在其中的塑料袋。
白炽灯洒下冷光,给质地柔韧的白玉笼上一层刺眼的银光。
它看起来像是一支可怖的凶器。
昨晚已经细细打量过,该羞耻的也羞耻完了,尤涟没再墨迹,拿着酒精棉片把它擦拭了一遍,又从口袋里摸出小药罐和细长的金属勺,打开底部的小盖子,把药膏小心地往里填。
填满后盖好盖子,尤涟一只手捏着它,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上的系带。
就要褪下时,他忽然犹豫了。
在家里还好,做什么都没关系,但这儿是学校,是教书育人、自带神圣光环的地方。老师在上面上着课,坐在下面的他体内含着这种yin玩器具,想想都觉得非常没礼貌,也不尊重老师。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也没在玩啊。
这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用来“养身体”的,理由正当且正经,完全没有要搞.黄.色的意思,算不得什么yin玩。
尤涟咬了咬唇,纠结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戴,还是不戴?
就在他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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