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串钥匙上,许是房东的房子太多,为了区分每一个房子的钥匙,在每一个钥匙上都贴了标注,就拿周溪的1608来距离,那串钥匙中最大的钥匙上面标注了“1608”,旁边的3个稍小的钥匙上分别写了“卫生间”、“厨房”和“卧室”。
许是周溪也意识到了自己虽然锁了门,但是却给人留了钥匙的bug,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然后严景山就听到周溪对着他说:“那个,严先生,你不要误会啊,浴室落锁是我之前和人合租的时候,留下的习惯,不是因为防备你,你千万别多心。”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锁却没有打开,然后她打开水阀,开始和自己的头发较劲。
等到周溪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严景山依然坐在沙发上,只不过他侧身的方向和之前相反,两条腿的位置也倒了一个个,所以他此刻是背对着周溪。
周溪打开浴室的门,拿着吹风机对着严景山的后脑勺悄悄做了一个鬼脸,并且高举吹风机对准了他的头,作出了一个捶打的姿势。
只是她的动作才刚做完,严景山就气定神闲地说:“你这个吹风机质量不好,怕是你拿不稳会伤到你自己。”
周溪心里一慌,后退了一步,对着严景山道:“严先生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是吗?”严景山把身体又侧了回来,指着靠墙的穿衣镜对着周溪问,“你是傻吗?还是直接把我当成是瞎子了?”
周溪被严景山一句话给噎得够呛,莫名其妙地就开始打嗝,以至于在整个吹头发的过程中,她的脑袋一直都一抖一抖的,看着好不滑稽。
“放在南山别墅的东西,你全都拿回来了?”严景山说话间,环视了一下房子的四周,然后目光落在了半人高的画板上,上面画了一张男装的草图,只是画了一个雏形,还没有开始上色。
然后,在周溪吹完了头发,关掉吹风机从梳妆台旁边站起来回头看严景山的时候,严景山也站了起来。
“严先生这是要走了?”周溪惊讶地看着严景山问。
严景山唇角微翘,高定西装剪裁得体,穿在他的身上完美地展现出了他的贵公子气质,但是说起话来,却是衣物既往地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怎么,舍不得我?”严景山看着周溪的眼神里满是情欲的气息,吓得周溪直往后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就不该嘴贱,问他这个做什么?他走了不是更好吗?哪有人上赶着给人当暖床工具的!
“嗯?”严景山见周溪默不作声,韶有兴味地上前走了两步,“如果周小姐非要强留我,我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不,不用了!”周溪连忙反驳道,“严先生既是有事要走,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赶紧去忙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正事儿。”
严景山看着周溪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收回脚步,直接转身往门口走了过去,离开之前,他对着周溪说:“今天就罢了,明晚回南山别墅去住。”
“可是……”
“可是?”
“我已经被你母亲从别墅里赶出来了,怎么好再回去?”
严景山的目光更冷,语气也更低沉了下来:“按照我说的做,那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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