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邢朵看到东方晨墨色的瞳仁已幽黑如墨池,看来,某人的火又被另一个某人点着了。
“小朵……我……还想要……”
果然!在邢朵看向东方晨时,他深感过意不去地寻求她的同意。
大清早的就做,是不是有点萎靡无度了?可是当邢朵看到东方晨那因得不到而哀求着的眼神,心不觉就软了下来。
“……那……你可要负责……”
虽然出力的是东方晨,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何况自己还是被迫出力,当然最累的是自己,邢朵可不认为等会儿滚完床单她还能清醒着爬上马车,东方晨当然得负起把自己扛上马车的责任。
“我会负责抱你上马车!”
急迫地打断邢朵还未说完的话,东方晨在相隔不到一晚的时间里再次点起火。
当幽深花渠完全湿濡,邢朵的脚踝瞬被东方晨驾高到肩膀,一双幽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紧紧盯着那涌出之处。
“晨!别看!”
两颊霎时火辣辣燃烧起来,从内心涌出的一股羞耻感使得她伸手想去扯过东方晨垂在胸前的长发。
东方晨一个倾身,滚烫的硬挺撑开柔嫩的入口,粗热地与湿濡滑腻的内壁相摩擦,源源不断的如同一剂润滑,不仅使身上人的抽送更加通畅,就连那一波一波的快乐,都似滑腻腻的甜美,寂静的晨光里,只留满室靡靡,空虚与酥爽占据了邢朵的每一个毛孔,她想要的更多,可伸出的手却由于太过沉迷在那份激爽之中,而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随着东方晨的一声低吼,硬挺深深没入幽穴。
“朵——”
又是一个大力的挺进,直击邢朵的兴奋点,搭在东方晨肩膀上的左踝因为这极致的兴奋而无力地滑落下来,他顺势轻托起那只滑下的左腿,再一次,在他无止尽的抽出与挺进中,整间屋子内只剩下邢朵的吟哦和东方晨的沉吼,还有那张旧床板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发出的“吱呀”声。
东方晨,你可要量力而行啊!这床听起来可不结实!
当东方晨经过多次愤力的抽送后,他疲软地伏在邢朵身上,汗水将原本分离的两具身体融合,模糊了界限。邢朵已无力睁开双眼,更准确地说,她已经失去思考与能动的意识,伴着久久不散的快乐又一次进入梦境。
沉睡的前一刻,邢朵在心中默默祷告:希望,在上路之前,东方晨能给我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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