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预知的天灾,邢朵屈辱的妥协。
不过这样也好,邢朵有足够的精力来调理她稚嫩的小身体,什么鸡蛋护发素,牛奶嫩肤蜜,什么银耳燕窝羹,花草茶补气,能想到的美丽方法通通用了一遍,不准出去,就花光你的钱,喝光你的血汗,心疼去吧。
邢朵的美容疗法也不是徒劳无功,经过三个月的休养生息,人白了,肤嫩了,发顺了,气足了,胳膊腿儿也有劲儿了,一口气上五楼——憋死你。
总的来讲,邢朵康复了,生龙活虎。
邢朵的伤势终于痊愈,高兴之余的她,正在编排病愈出府的事宜。然而……
“不行!”
“母亲,您说过只在我养病期间禁足的。”
“是啊,但我也没说病好后就解除禁足。”
“你!”邢朵无可奈何,在这个家,凌紫离就是上帝,就是不可违背的指令,她怎么可以忘记一切解释权归凌紫离所有这档子事呢?还真是乐极生悲。
“我怎么?”凌紫离端茶挑眉轻啜一口,似乎很满意邢朵吃瘪的样子。
“没怎么……”邢朵已知出府无望,也不想做无谓的争辩,凌紫离作为当朝左相,虽说不上一言九鼎,但她的话也是不好违背的,邢朵只好别扭的施礼告退。
六月中的一天,邢朵正在屋里鬼画符,没办法,无法出府导致她只能如从前养病期间一样无聊地呆在房间里。宣纸柔顺地铺在桌面上,单手执起毛笔,笔触软软的,轻划一线即成远山墨黛。
“小姐……这是什么?”雨墨望着宣纸上一个个方形图案疑惑重重。
“麻将!”如果不是和雨墨说不明白麻将的具体模样,邢朵也不会自讨没趣的来画这设计图,要知道,前世她的一张设计图能为她赚来多少银子。
画的正兴起,管家凌万兴气喘嘘嘘地闯了进来。
真是稀客啊!来凌府这么久,这才是邢朵第二次见到他。
“二小……姐,夫人……让您去……前……前厅侯客。”不卑不亢,不愧是有经验的老人家,如果一句话能一口气说完效果会更好。
“侯什么客,我可是被禁足的人,哪也不许去。”随叫随到,那岂不是太没面子。
“去了自然会知道,这是夫人的命令!”凌万兴一副你不去就把你拖去的强硬姿态。
入乡随俗,邢朵自是不敢违抗,她还等着金灿灿给发银票呢。
步入前厅,丫鬟奴仆分立两旁,上座坐着那一派雍容的母亲凌紫离,右下首是正夫方长君和侍郎潘陆,左下首是侧夫郭尤和侍郎黄胜谷。邢朵看看左,看看右,只凌紫离身侧有一空位,但似乎是给贵客留着的。好像没她的地儿,难道找她来是当炮灰的?
“溪儿,站在你父亲的身后。”父亲指的当然是方长君。
“……是”
站定,邢朵开始左顾右盼,这凌紫离还是挺有眼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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