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过去。
自从那次科林将邢朵枕过的书扔出马车外,邢朵只要是拿来当过枕头的书就再也不用还给科林,所以,此时邢朵有的是武器。
一本书飞过去,另一本接踵而至,然后是第三本第四本第五本,邢朵都不知道,她一天要从科林那里霸占多少本书,反正是只要她枕过一次的书,就再也不枕了,美其名曰看够了,其实她连那些书中究竟写的什么内容都不知道。
科林几个轻移就将所有邢朵投掷过来的书本躲了过去,邢朵见此越加气恼,也不管手边有什么,只要她能拿得动,就毫无遗漏地照着科林脑袋撇了过去,科林见邢朵此次来势凶猛,只好用手来进行隔挡,恰巧此时出去不久的费尔斯回来复命,科林一个隔挡,正好一个枕头向着马车车门方向而去,科林本就是练过功夫的,这一次隔挡用了他七成功力,因此费尔斯堪堪受了那一枕头,差点从马车门处跌了出去。
揉着被枕头撞得通红的脑门,费尔斯从马车外重新爬回马车内,看着马车内凌乱不堪的景象,费尔斯嘴角一阵抽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刚肉搏过呢,你看那书飞的,你看那小被子乱的,你看那邢朵头发扯的……呃,话说你不撇东西来着,怎么还扯自个儿头发?
那个、那个……邢朵对手指,早上起来忘记梳头发哩……
+_+晕~~
邢朵抓了抓自己跟乱稻草似的头发,定定看费尔斯。
“你进来干嘛?”可以说,邢朵的这句话一点感情也没有,如果可以,邢朵不惜再在费尔斯那红彤彤的脑门上再补一本子,谁让他打扰了自己扔东西的雅兴。
费尔斯斜撇了邢朵一眼,自然不会回答她的提问,而且这么看了一眼后就连再看一眼的**仿佛都被谁抽空般,唯恐避之而不及,向着科林方向急速挪去,然后趴在科林耳边嘀咕了两句就又匆匆下了马车,仿佛是马车上有什么东西会吃了他一般。
瞪了一会儿被费尔斯离开而带起的马车棉帘,邢朵也就悻悻收回了视线,转而去瞧科林,他正将散落在他身周的书本用他的专属白手帕挪开,怕似沾染细菌般,邢朵怒然,她很讨厌科林把她当成芽孢杆菌看待。
“他跟你说什么了?”邢朵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多管闲事,但是却又无法阻止先于意识的行动。
科林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用他的白手帕挪着邢朵用来当武器的书本,直到把散落在他身周的芽孢杆菌全都搬走,才从车窗处把那条还是崭新的手帕扔了出去。
**,你个手帕控。邢朵在心里将科林从头骂到脚,觉得不解气,抄起手边叠得方方正正的一豆腐块似的棉被,也不管方不方便举,朝着科林就丢了过去,只可惜,科林恰巧从他的专属座位上向着马车门处挪动,险险躲过已经从豆腐块变成豆腐皮的棉被。
临下马车,科林不忘嘱咐邢朵:“在马车上等着不许下来,否则遇到生命危险我可不负责。”丢下这句不负责任的话,科林打起厚重的马车帘就下了马车,连头也没回一下,更别说是看邢朵一眼。.无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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