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根黑不黑黄不黄,对着科林那方向晃了晃。
本来埋头苦读的科林一阵恶寒。
“如果你再叫我小林,我就把你的舌头砍下来。”
科林清冷的声音,比马车之外越飘越大的冬雪还要严寒,周晟启那冰山如果此时在场,估计再被泰坦尼克那小船相撞时就不再是奉与一个小洞洞,估计什么螺丝夹克的都来不及告别就被海洋之心坠入了海底。
一瞬间邢朵就被这清冷冰封,好一会儿才想起捂嘴巴,这要是真被剁了舌头……那个,如果没有舌头舌吻还能叫舌吻吗?
这个问题……好值得思考呐……
不过,这个问题值不值得思考不重要了,如果说舌头被砍下来……邢朵记得某些武侠小片片里总是在死乞白赖地叙述一些大虾怎么怎么超乎其神,被侮辱了就咬舌自尽,以此来判断……邢朵捂嘴巴的动作更紧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是说不杀我么?”为什么还要砍舌头,舌头被砍了不就得死吗?
科林头都没抬,但语气中已带出无尽的嘲讽,他道:“放心,如果只砍一半的舌头,除了不能再说话,无关你的生命。”嘲讽之中可见平淡,说着这话的科林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事,就好像是在对着邢朵面前的那盘咸菜说肉饼比咸菜好吃极了一样。
“真、真的?”邢朵并不能尽信,所以又补充地问道:“那咬舌自尽是怎么回事?”
科林闭了闭眼,觉得邢朵的问题是一个比一个无聊,但为了自己能够真正清静下来看书,只好又解释道:
“从舌根咬,那样必死无疑。”
“从舌根咬……”邢朵想了想,然后拿着自己那小舌头试了试,牙齿拼命地往喉咙口送,舌头使命地往双唇上抵,摆弄了半天舌头和牙齿才做到咬舌自尽的准备工作。
那个……这个动作从外部看,好难看的说,就好似北京猿人复活了一样,嘴巴突出那么一大块。
既然准备工作都做完了,那么自然而然地就得把咬舌自尽的全过程演习一遍,要不都白白浪费了适才当了一回北京猿人。
轻轻地合下两排齿列,舌上痒痒的没啥感觉,觉得咬舌自尽应该不是这感觉,邢朵为了更加贴近事实,就拼命地咬了下去……
只听哇的一声,邢朵大吼:“痛——”然后就开始捂着嘴坐立不安。
本来在邢朵最开始做这种只有傻X或白痴才能做出的这一系列模仿动作时,科林只当做是邢朵在以此来威胁自己,所以只是抽了抽眉角作为回应,但是,他没想到她真会傻到去咬她的舌头。
“张开嘴”清冷的声音在邢朵耳边骤然响起,邢朵都没有看清科林是怎么从马车的另一边一跃而来,只眨眼功夫,便见远处的人影飞到了近处。
**,为啥子除了自己,是个人都跟长了翅膀一样,说飞哪儿就飞哪儿。
“张开嘴”
正自在那里牢骚满腹的邢朵没抽出心神回应科林的第一次命令,却被第二次沉喝吓得险些把她面前的盘盘碗碗踢出马车外。
不过也只是一吓而已,恢复知觉的邢朵发现科林正捏着自己下巴跟捏橡皮泥似的蹂躏,说啥她今天也不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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