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宫都沉浸在阴霾之中,望了望孔溪消失的地方,不无苦叹。
滚回去吧,待周晟启下一声“滚回来”响彻皇宫之际,邢朵已成功返回到了周晟启身边,双颊经夜风吹得有些痛,被屋内的热气一熏,不由就红了起来,两只眼睛也被熏得干涩,强挤了两滴眼泪挂在眼角。
看着努力装出一副可怜相的邢朵,周晟启竟一时提不起一丝怒气来,轻叹了一声,向着邢朵招招手。
“等会儿和朕一起吃饭。”
“哦……”敢不吃嘛,就算是鸿门宴也得照吃不误,何况,根本没人吃饱了撑的请自己吃鸿门宴,悲催啊——
“过来。”周晟启看邢朵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面前,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刚才自己不是招手来着吗?她为什么不按着手势的指示过来?继续怒
“……哦。”见周晟启大有越加愤怒的征兆,邢朵后知后觉地向周晟启身边挪了挪。
“再过来点。”
“……哦……”邢朵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淑女的时候,那小脚迈的,都赶上了蜗牛爬地图。
周晟启眼也不抬地继续道:
“到朕身边来。”
“……”脚下的淑女步像受到什么阻碍,再也迈不出去,好像被钉住了一样,邢朵只是不再挪出一步。
周晟启眼睛依然没有抬起,口里仍继续说着:
“朕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顿了顿,语气里已加入了威胁:“若再慢吞吞的,明天你的美人师父可就要与你天人相隔了。”
都说皇上生气了,后果总得死几个人,就像适才外面那几个被异能波给波去生命的太监宫女们,原来还觉没什么,此时想来,原来都是给孔溪陪葬的。
陪葬?
邢朵大步走向周晟启,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不许杀孔溪。”两人就像刚拜了堂的小两口,并排坐在软榻上,周晟启就是那个等着新郎接盖头的小娘子。
“杀不杀那得看你的表现。”小娘子最会的招数就是威胁,扳着个冰山脸,见着个人就跟谁勾引她家相公似的。
“……好,我会好好表现。”条件达成,邢朵从软榻上弹跳坐起,就好像某某穴被插了钉子一样。“说吧,让我做什么?”
邢朵回到适才所站的位置,她可不想离一块冰那么近,自己这火烧火燎的,给他烤化了冰水湿身了怎么办?嗯?是吧,湿身了怎么办?嘿嘿。
“服侍朕睡下。”
好简单的一个要求,邢朵挪着步子靠近一步。
“你不是要我陪你吃饭嘛。”妈,睡睡睡,就知道睡觉,见着女人就睡觉,你睡……算了,给他弄睡了自己反倒是安全的。
“呵——朕倒是把吃饭的事情给忘了。”
民以食为天,原来这句话更深层次的意思是皇帝是不用吃饭的,看吧,人家启皇就是其中的一个,什么人呐,吃饭也能忘,都说饱暖思yin欲,他这还没饱呢,就先考虑上yin欲了,可见他脑里的黄色废料比某人还多。
攻受大殿内的长宫女也就是邢朵总称之为姐姐的老女人被周晟启派去传御膳,不多时一桌色美味道更美的膳食就摆了一大桌,在各式菜肴中,邢朵竟然发现了蟹粉狮子头的踪影,好啊,原来周晟启也是好的这口,怪不得自己给这宫殿起这么高调的名字他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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