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下去准备准备。”
武才人闭眼沉思良久,就在宫女一位又说出话语时,武才人盈盈一笑,道。
“不急,此礼物,咱们没有,但陛下却有。”
……
青州。
张府竹屋。
管事立于竹屋前,透过洞开的门扉,向着伏案品读的张贤说道。
“老爷,车马行囊都已经备好了。”
屋舍内,张贤‘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看着老管家踟蹰片刻离去的身影,静立门内的老者,沉吟片刻,道。
“张老,此去长安,千里遥遥。舟车劳顿,只怕会累坏您老身子。”
“不弱我便书信一封给当朝的张政国,由他递交一封奏折,代为转达?”
张贤缓缓放下手中书卷,站了起来,挺直腰杆,道。
“老夫虽年事已高,却并非朽木之躯!”
“张政国乃是当今皇子老师,不便干涉朝政。”
“再者,是那龙座上的人,暴政在前,何须吾等向他呈交奏折?”
缓缓踱上两步,张贤立于竹屋门口,仰头看天,喃喃道。
“我也老了,是该出去走走了。”
老者心中清楚,张贤性子执拗,他要做的事,没有几个人能劝的回来。
再者,张贤被推崇为儒家夫子以来,极少出门,或许是该出去走走,看看外边的世界了。
但此番前去长安,要直面的乃是手握整个大唐生杀大权的唐王。
名义上是为青州万千子民讨个公道,但此行必然凶险万分。
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以下犯上,藐视皇权的罪名,甚至于满府的家仆家军都会因此受到牵连。
老者走上前两步,靠近张贤身旁,带着一抹小心翼翼,道。
“张老,此番咱们儒家,真要和陛下撕破脸皮?”
身前的背影长呼一口气,背过双手,叹道。
“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不体恤民情,强征粮食,只会让百姓饥寒交加,如何能不误农桑?此举有悖使民以时。”
“近年来,战事频繁,国力耗损巨大。朝堂命官不分青红皂白,便要严惩赵利民这样的清官,有悖节用爱人。”
张贤缓缓转过身来,望着老者,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坚定神色。
“身为大儒世家,这等违背仁政之事,老夫不得不问!”
“纵然是撕破脸皮,老夫也要为天下苍生,点醒着昏昏欲睡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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