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娘娘且宽心,等过几年人成熟了,便能看得更远了。”
太后深吸口气,道:“你去敬事房那边说一声,就道是哀家的懿旨,从今个儿起,皇帝必须召新人侍寝。”
凤仪宫那边,皇后的大宫女问道:
“娘娘,可要去含章殿通知德妃娘娘一声?”
皇后拿着手中的文书,眼睛纹丝不动得看着,秋收节快到了,到时候宫里要举办宴会,宴请命妇一道参加,人数众多,事务也变得非常繁杂。
看完最后一页,皇后道:
“你说瑜修容的事吗?”
“是的。”以往有什么消息凤仪宫这边都是先去告知德妃。这次,皇后却道:
“那你去吧。”刚说完,又紧接着道,“算了,她早晚会自己知道,缓几日吧。”
“是,娘娘。”
宫女退下后,皇后一人坐在椅子上愣神,脸上出现纠结之色。
御书房内,林羽泽一笔一划得写着:
【吾妻余容......”】
“这样也太肉麻了吧?”林羽泽自己看得都直皱眉头,揉了丢掉。
【余容......】
没写几个字,笔又停顿下来,林羽泽又嫌喊名字太生分。
“开头用‘阿容’好了。”
林羽泽许久没有写过情书,语气写得过了,显得肉麻;写平淡了,又怕余容误会她的意思,思来想去得,写废了不少纸张。
林羽泽吹干纸上的墨迹,洋洋洒洒写了好多字,地上也丢了十数个纸团。
“赵许庆,将信送到永福宫去。”
“是,皇上,奴才这就差人去送。”
第一个夜晚,是最难熬的。
余容靠在床头,手中拿着林羽泽写的信纸,小腹已是十分的大,半夜常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林羽泽睡前都会为她按压酸痛的腰背,还有痉挛的小腿。她感动之余,更多的情绪是惶恐。
有林羽泽的宠爱时,她有多幸福,一旦失去了,便有多痛苦。
今夜的寝殿已特意多留了几掌灯,余容却还是觉得屋子太暗了。
暗藏在心中名为恐惧的鬼魅,一到夜晚就得了势般倾巢而出。余容侧躺着,这样能更舒服一些,可空空的后背再没有林羽泽的温度。
余容辗转反侧,思念起娘亲,又默默落了泪,想到这后宫倾轧,想到林羽泽最近越来越淡漠的表情,泪便止不住沾湿了枕头。
不知不觉,东方已是破晓了。
这一夜,林羽泽也没睡,她在贵妃榻上靠了半宿,等时辰一过,床上中了迷香的秀女被太监抬走,换了被褥,她才躺下。
太后突然让敬事房按照以前的规矩让她翻牌子,林羽泽也没拒绝。她放在密室里的人偶差不多可以用了,没必要触太后的霉头,随便应付几日即可。
她现在仍有些不能确认,余容与将离之间的关系。她听从自己的心意,且先将余容当做将离,可难免会有疑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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