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阿霓再遇到危险?今时只是一棍,下一次呢?”说着,他顿了顿,眯起眼,“不对,阿霓的身手,不至于对付不了两个飞仔。”
傅时津敛住眼神,转过脸,对上高楚杰怀疑的眼神,许久后,他露出愧疚的神情,“阿霓是为保护我。”
高楚杰眼中怀疑猛然一沉,仿佛是早知如此。遇上傅时津的事情,钟霓就没有理智过。人失踪半年,钟霓也失去半年理智,管也管不住,遇事是冲,丝毫不惧危险,甚至提议过要她做文职……
“傅时津,你知阿霓对你的感情多重吧?你失踪半年,她寻你半年,遇你的事情,是冲,丝毫不顾后果,我不知你对阿霓是什么感情,嘉苇总讲你对她的感情不像情侣,我是不知,所以我想问你,你方不方便告诉我答案?”眼前的傅时津,或许是恶果,他不希望阿霓是自食恶果。
傅时津看向屋内的人。明亮的别墅楼,是她可以光明正大存在的地方,在这一方天地,她有关心她的家人,他为此
而舒心。他笑了,眼底蕴着的情意,点会不像情侣?
高楚杰不需答案了,一双眼里的流露出来的语言比嘴巴上讲的话要真诚多了。他拍了拍傅时津的肩膀,转身回屋,与他们坐在一起。
傅时津慢慢敛起眼里的情意,扭了扭脖子,僵硬的骨节咔擦作响,视线穿过门窗玻璃,凌厉地定在朗聿凡的身上。
朗聿凡轻轻敲着沙发扶手,一下一下地敲着,忽然,他转过脸来,撞上傅时津凌厉审量的目光。
傅时津收起凌厉,扯了扯勒人的领带,闭了闭眼睛,清理好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再睁开眼,他若无其事走进屋内。
过了九点,钟霓哄着姑妈,说要回去了,明日要去警署,就不多留了。钟嘉苇睨了她一眼,捏了捏她面颊,“你呀,一心全扑在傅时津身上,不是好事,明不明白呀?”
钟霓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正是一心一意吗?她反驳:“姑妈,你不也是一心扑在姑父身上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钟嘉苇一针见血:“在傅时津身上,你懂理智吗?”
钟霓不作声了。
她不作声,钟嘉苇便强制性将她和傅时津留下过夜。到了时间,朗聿凡也不便多留,准备离开,出去发动车子,突然车胎瘪了,无法发动车子。朗聿凡下车一看,露出困扰的表情。
钟嘉苇提议他留下。
钟霓睁大眼睛,“姑妈!家里有多余的房间吗?”
“你跟傅时津一个房间,不可以吗?难道你们分房?”
钟霓噎住,拧着眉看了眼朗聿凡的轮胎,哼了一声。
傅时津正扯着领带,钟霓推门进来,从身后困住他,一把拉住他的领带,捏住上面的领带夹,随手一扔,无声掉躺在地毯上。
他看着地毯上那只可怜的领带夹,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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