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见如故,分明是想找个帮手借机逃跑。
郑嘉辞揩掉少女脸上的泪渍,她乖乖巧巧听话的模样讨喜得很,他忍不住抚了抚,指尖在白腻的肌肤上停留太久,她皱眉看过来。
郑嘉辞收回手,“小花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她就是你屋里的人了,你再替她改个名。”
令窈想了想,“那就叫·春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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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缨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自她死里逃生成为郑家侍女那日起,她便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姑娘给的。姑娘能够保她,是因为家主喜爱姑娘。
她若要活命,就得好好伺候姑娘,以及,效忠家主。
郑嘉辞:“你失散的家人已经寻回,现下已被安置在郑家的庄子里。”
春缨大喜过望:“家主大恩大德,春缨无以为报。”
“不需要你报,你只要记得,讨姑娘欢心,她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春缨疑惑,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事,即便家主不提,她也清楚:“明白。”
“就算她要你背叛郑府,你也得去做,若是你没能做好,你的家人就会替你受过。”郑嘉辞轻飘飘掷下一句。
春缨半天才回过神,后背发寒,颤抖地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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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女郎入府。”
“以后都不会有女郎入府。”郑嘉辞放下捣钵,白石皿里的茶粉细腻如浮尘,倒入茶盏,以水注搅,茶色呈胭色。
令窈看着他捣鼓那杯东西,心系府外的事:“不是有很多人想要讨好你吗?他们为何不给你送女人了?”
郑嘉辞:“我忙得很,没那闲杂功夫,他们送了也是白送。”
令窈像听见什么笑话,嘲讽:“你忙?那你天天跑我这里来作甚?郑嘉辞,你莫不是——”
他抬眼看过去。
听见她悄悄说:“不——举——”
他嗤笑出声:“你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就敢说出口?”
少女涨红脸,“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她还没来得及跟教养婆子习男女之事就被郑嘉辞关了起来,但她以前和穆辰良上街吃茶时,街角的游医摆摊吆喝卖药,说有神药专治男子不·举。
那游医还拉住穆辰良,说什么少年郎精贵,让他买药防患于未然。
穆辰良气得将人摊子都给掀了。
趁穆辰良不注意,她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悄悄塞银子问游医,什么是不·举,为何穆辰良听了这么生气。
那游医见她是小姑娘,不肯好好作答,前言不搭后语:“就是银样獵枪头,中看不中用,喜欢女人却又不能亲近女人,这种人最是敏感多疑,是男人中的败类,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
她那时问:“怎样才能辨别这种败类呢?”
游医答:“很好辩,到时候一上手便知……咳咳,总之这种人自己不行,最爱折磨女人,累女人和他一起受罪。”
令窈盯住郑嘉辞。
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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