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的人群来去嬉闹,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与不适,一切都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姜惩知道,这只是一个警示,有人在告诫他,不要再向未知的领域深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艹……给老子等着。”
姜惩咬着牙,狠狠拔出还插在腹下的凶器,居然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小刀,凭着刀尖刺入体内,全靠钝刃撕裂□□,比锋利的刀具切割还要痛苦,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控制创面的深浅与长度,能极好的掌握下手的轻重,不至于闹出人命。
是个行家。
毕竟势单力薄,姜惩自知不能久留,埋首挤出混乱的人群,直奔夜场外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满手血迹格外显眼,他只庆幸自己今日穿了件黑色的衬衫,不至于让人看到自己的一身血。
姜惩深吸一口气,单手按着伤口,稍稍平复了痛楚,按照路标的指引来到洗手间,是想洗去满手血污。
缘分总是妙不可言,先一步抢占高地的宋玉祗洗了把被酒气熏得微红的脸,盯着镜中人看了片刻。
两人都感到尴尬,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宋玉祗好心地假装没有看到这个狼狈的男人,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也没有多想,拿出唐润给他的密封袋,将其中的白色药粉倒在掌心,熟稔地刮出两条,吸管抵着鼻孔,猛力一吸。
可惜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痛并快乐着的舒适感,周遭空气似乎冷了下来,他稍稍睁开微湿的眼,受到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泪水还氤在眼眶里,一时看不清细节,不等他眯眼细看状况,一道突如其来的猛力就将他按在了贴着大理石瓷砖的墙壁上。
毫无防备地被偷袭,就算是这位道爷也得腰疼上一会。
他感到自己的后颈被人掐了去,对方十分熟练地用身体将他压在墙上,箍着他的手腕拧到背后,让他动弹不得。
宋玉祗萎了般丧失了反抗的欲/望:“不至于吧,连这都抢,兄弟你比我病得厉害啊。”
“少废话,东西交出来!”
宋玉祗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觉这擒拿的姿势太过标准,回想自己方才的举动,大概明白了被盯上的原因,老老实实交出密封袋,唯一能动的右手也乖乖扣上了后脑。
“我觉得,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人赃并获。”姜惩生怕这卫生间隔音不好,让外边的人听见动静,因此这一句是凑在宋玉祗耳边说的。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毒/瘾发作,他能明显感受到对方身子紧绷了一瞬,就在他摸裤兜掏手铐,打算把人制服在当场时,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这场面任谁见了都觉着是惊险刺激的八点档警匪片才会出现的情节,姜惩有些无措,他身下的宋玉祗蠢蠢欲动,挣脱他的桎梏,扯着他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反手将他塞进了隔间。
姜惩添了新伤,反抗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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