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我有好处。”

　　赵亚宁和麦孔对视了一眼：这还是让尤文图斯给伤到了。他们岔开了话题，继续说着话，一直到了很晚的时候，才动身离开。

　　“乔伊，有一句话，以教练的身份，我不该和你说，但是，作为朋友，我得告诉你。”临走的时候，德尚还是拉住了赵亚宁，“今年你踢得非常好，可以说，我踢球以来，见过这样的表现的，没有几个。你已经是最高的水平的那个档次的了，这样的球员，要价成什么样子都不为过。所以，你自己小心一些。这有可能是球队为了引援造的烟幕弹，但是，也有可能是球队为了打压你的工资，而刻意制造的谣言。你自己小心点，别吃亏。”

　　“我会留意的。不过，稍微吃点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赵亚宁笑道。

　　“这些东西，一年前你说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但是现在……”德尚叹了口气，“我尤文图斯做了多少？可是，就是因为我不是意大利人，不符合尤文图斯任用意大利教练的传统，就被扫地出门了。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对球队忠诚，是对的还是不对的。”

　　“不至于吧。”赵亚宁皱起了眉头，“莫尔斯先生人还是不错的，新老板也不至于太差了……”

　　“律师当年也是不错的，要是他还活着，也绝对不会这样。但是现在的老板……”德尚哼了一声，“我曾经教导你，做一个好球员，做一个对球队忠诚，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负责的好球员。但是现在，我有的时候也有些迷茫了。道德观在这里，可是我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教导你们了……希望你们比我聪明吧，希望你们能够找到自己的路，不要吃亏。”

　　自己的路吗？赵亚宁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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