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油尽灯枯。”
杨程淡淡的说道。
毕竟潘老的年龄虽然大，但是却还没有到这程度，刚才他给潘洪亮施针的时候，明显就感觉到了，潘洪亮心神消耗过大。
而以潘洪亮如今的地位，江海市的名门望族，已经跳出了豪门的勾心斗角，加上潘洪亮背后还有江南军部的掌舵人撑腰，江海市谁能与之抗衡？
可是潘洪亮仍旧给人一种垂暮的感觉。
“爷爷，你，你有心病？”
潘沁水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爷爷竟然还有心病，她之前一直以为那旧伤就是她爷爷最大的心病，可是听到杨程的话，她突然觉得不是了。
“哎，罢了，罢了，这桩心思我也该坦白了，孔神医，柳大夫，希望你们回避一下。”
潘洪亮不由叹了一口气，低声的说道。
孔林旭和柳云飞自然知道，潘洪亮说的是自己的私事，不想让外人听到，毕竟他们跟杨程不一样，杨程那可是神医中的神医啊！
“好，那我们就不打扰潘老了。”
孔林旭和柳云飞两人跟潘洪亮寒暄了几句之后，就退出了凉亭之内，不过退出凉亭之后，孔林旭立刻就跟柳云飞说道，“老柳，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保密，你应该知道伏羲九针的价值。”
“我明白孔老的意思，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神医身怀绝技，要是被歹毒之人惦记着，后果不堪设想，为了我们华国的医道，你放心，今天如果我说出去，我柳云飞不得好死！”
柳云飞立刻就明白了孔林旭的话，重重的点头，认真的说道。
“老柳，我相信你！”
毕竟在他们看来，杨程还是太弱了，还不足以保护这伏羲九针，一旦泄露出去，恐怕会迎来血雨腥风。
而此刻的杨程哪里知道，孔林旭和柳云飞在为他这个华国最强的战神担忧啊！
等柳云飞和孔林旭走了之后，杨程淡淡的说道，“潘老，你可以说了吧！”
“哎，此事还是得从我退伍那年算起，当年西南大战，我率领的几千人马，取得大的胜利，可是当时的我，贪功冒失，竟然孤军深入，遭遇到敌军的主力，那一战简直惨烈无比，让我手下的几千兵马，全部都葬送了。”
此刻的潘洪亮谈及此事的时候，眼泪不由的落了下来，哽咽的说道。
潘沁水也没有想到，自己爷爷竟然提这些事情，要知道，从她计时开始，潘沁水就没有给她提过自己当兵的事情。
杨程并没有打断潘洪亮的叙述，仍旧静静的听着，而此刻的潘洪亮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这是属于老兵的泪水。
“那一战的惨烈，我至今难忘啊，我这一条腿，知道为什么，我不肯截肢吗？哪怕是死，我都不愿意截肢吗？”
潘洪亮自问自答的说道，“那是因为，这一条不属于我啊，这是属于我的警卫员，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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