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气昂,倨傲无比,可是在刘行敏面前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装孙子。
“回禀明府,此次的原告并不是下官,乃是这胡人康达山。他要告西市张家酒肆新酒醉仙春,是盗用了他本要献给我良酝署的秘方酿成。下官是来做个凭证的!”田署丞恭敬的说道。
长安令刘行敏双目微眯,戏谑的开口道:“原来如此啊,老夫还以为良酝署的署丞改为人做讼了呢!”
田署丞面色微微一红,低头不敢再言语。
刘行敏看了堂下站着的张季和那康达山一眼,开口道:“你二人都是唐人?或是化外人?”
张季率先躬身行礼道:“禀明府,某张季,乃长安人氏!”
那康达山也慌忙行礼道:“我是化外西域康国人!”
刘行敏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大唐的律法来。”
化外人也就是外番人。
因为在大唐打官司,有个规矩,无论是两个外番人或者是大唐人与外番人。只要两人不是同族,那就要按照大唐的律法来。反之,如果两个人都是同一番族的,那就会按照他们的律法来。
“原告康达山,你所讼何事?如实说来!”刘行敏沉声对那康达山说道。
那胡人康达山见到刘行敏气势威严,顿时就有些紧张。说起话来也有些磕磕巴巴。
“是我的一个准备献给光禄寺的酿酒的那个……那个秘方,在他的酒肆里丢了!后来,他家酒肆就出了新酒!是用我的秘方酿的!我喝了,就是用我的秘方,酿的!”
康达山总算是磕磕巴巴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刘行敏又看向了张季,问道:“康达山所说的可是事实?”
张季丝毫不见慌乱,稳稳当当的给刘行敏行了一礼说道:“禀明府,那胡人所说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压根就没有这等事情!”
果然是胡人说胡言!倒也恰当!
那康达山不敢再像在酒肆里那般胡乱叫嚷,只是说:“我的秘方要献给田署丞!他知道,他知道的!不信可以问他啊!”
“田署丞,那你也说说吧!怎么回事?”刘行敏向田守义问道。
“回禀明府,此时早在六月初,那胡人康达山便找到了某,说是他有一个可以酿出好酒的秘方要献给良酝署。明府自然是知道良酝署本就为陛下,宗室酿酒,能够有好酒的秘方,下官自然是喜不自胜的。可谁知就在康达山要献出方子时,那方子却是丢了!”
刘行敏蹙眉抚须道:“那便让他按照酿出酒来看看就是了!一来可以证明张家酒与他是同样的方子,二来也可证明他方子的确存在!”
田署丞面色微变,但立刻又恢复如常。
“因为那秘方本是康达山一位会酿酒族人的,他两人同来大唐准备献上秘方,只可惜他那族人却在途中染病故去。所以秘方丢失,康达山又非是酒匠,也说不清楚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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