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镇长真是又气又心疼。
灶门一家穷归穷,但他们却很少因此而感到不幸,反而还时常对他人伸出援手。
无论是炭十郎的老婆葵枝,还是炭治郎祢豆子兄妹,都很受镇上老人孩子们的喜欢。
所以,镇长也是真心想要改变这家人的现状。
“你和你父亲就是吃了不接受教育的亏,才会信那老头的鬼话!”
镇长和灶门炭十郎的爷爷是一辈人,说起话来自然也不客气,“先不说这里究竟和火神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让炭治郎以后也这样烧一辈子炭吗?那祢豆子,小茂他们呢?多好的孩子啊!你好歹也要为他们想想吧。”
“再说葵枝,自从跟了你,十多年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换过,什么事都紧着孩子!靠你烧炭能赚几个钱,她还要到镇上的大户人家做帮工才能养活家人。”
“如今笠和先生,这么大的商人亲自上门来请你,这是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你却随后就回绝了,根本不为家里人的未来考虑。”
谷噎/span老头越说越气,有些恼火地一拳砸在炭十郎的胸口,“你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然而,随着老头这毫无征兆的一记轻锤,灶门炭十郎却突然用右手捂着嘴巴咳嗽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弯曲着,看起来十分难受。
“喂——你这孩子,该不会……”
镇长的眯缝般的眼睛夸张地睁大了,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这场景太过熟悉了——炭十郎的爷爷、炭十郎的父亲,都曾有过这样咳嗽不止的症状!随后,便会在三十岁上下的年纪溘然长逝。
“咳咳咳咳——、咳咳——”
炭十郎压低声音,不想让木门外的孩子们听见自己的动静,额头上透出细细的汗珠。
他一边捂着嘴巴,一边回想着平时烧炭、练习神乐舞时的感觉,逐渐进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状态——他屏蔽了自己的听觉、视觉和味觉,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完全到身体内部,利用意念和缓慢的呼吸,慢慢地将肺部淤塞的血管疏通,随后才直起身子来。
“你这咳嗽,持续有多久了?”
镇长见他状态好转,严肃地问道。难怪从前年开始,就是炭治郎那孩子下山卖炭了!
“有几年了。至于结束……估计就是今天冬天的事了。”
灶门炭十郎有着别人无法想象的特殊视觉,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肺部的病变情况,可以大致估计出自己丧命的时间。
“笠和先生的提议,我不是没有想过,但三四个月的时间,我也没有把握在东京站稳脚跟。”
“而且,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教给炭治郎那孩子,至少,家传的烧炭本事能让他暂时养活弟弟妹妹。”
当然,他也教会炭治郎,怎么看到那透明的世界。
炭十郎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哀而不伤,显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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