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热了起来,整个人犹如冰窟里捞出来的寒意也随之驱散了些。
林苏瓷嫌弃衣裳太重,脱了『揉』成一条绑在腰上,身上的白『色』单衣湿漉漉,半透明似的贴着他身体,勾勒出少年单薄的轮廓。
许是浸了水,衣裳有些小了,林苏瓷别扭地转了转脖子,伸手把湿漉漉的领口拉开了些,抬动手臂时,生涩地运转不开。
林苏瓷啧了一声,不管这么多了,拎起小竹篮攀登上崖。
洞府里这会儿空无一人,宴柏深并不在。
林苏瓷把身上那身湿漉漉的衣裳扒掉,白『色』的衣裳落地,林苏瓷一低头,看见了一层偏黑『色』的污垢。
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好脏……
林苏瓷低头打量了下自己身体,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差点捂上眼睛哀嚎了。
怎么这么脏!
作为爱干净的人,林苏瓷每天都会把自己洗的白嫩嫩的,他本就是幼崽的年纪,身体格外稚嫩,皮肤可以说是光滑细腻,吹弹可破。而现在,他肌肤上有一层污垢,遮盖了他原本的白净。
林苏瓷嘴角一抽,捡起地上脏衣服,又选了一身干净衣衫,围着腰悄悄溜到他常常光顾的河边。
这边的河水不大,水流清澈,林苏瓷站在其中,水深刚没过他大腿。
林苏瓷一脸嫌弃给自己搓污垢,搓了半天,一点儿也没有搓下来。
这该不是长他身上了吧?
林苏瓷用了几个方式都没能把这身污垢搓掉,一低头,清澈的河水中,倒映中的他与之前相差甚远。
林苏瓷捂着脸,不忍直视。
林苏瓷缓了半天,吸了口气,从岸边摘下来一张叶子,手指笨拙的折叠成一只鹤,指尖在叶鹤上画上一道符,而后对着鹤大声道:“柏深柏深!快来后山河里救我!来晚了,你的心肝宝贝就要投河自尽了!”
说完这话,林苏瓷把叶子鹤放出。
摇摇晃晃的叶鹤翅膀呼啦呼啦了几下,找不准方向似的左右栽。林苏瓷提着心,念念有词:“给点面子老兄,快去找我饲主!东南方向东南方向!”
可能是林苏瓷的念叨起了作用,叶鹤左摇右晃了几下,慢吞吞『摸』到了方向,缓慢拍打着翅膀,跌跌撞撞朝着东南方向飞去。
等待饲主解救的时间里,林苏瓷索『性』蹲在河水中,两个胳膊随着水波划来划去,脚底踩着鹅卵石跟着他的胳膊朝前蹲着走,假装自己会游泳,一个人玩得起劲。
来回游了两圈,林苏瓷大腿根都蹲酸了,终于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宴柏深手中攥着林苏瓷放出去的叶鹤,一脸淡淡站在远处看着河水里扑腾的小猫崽。
“柏深柏深!”林苏瓷一看见宴柏深,眼睛都亮了,猛地站起身,溅起汹涌水花,抬手朝着宴柏深用力招了招。
宴柏深走近了一看,就知道了小崽子叫他是干嘛。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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