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到的局面,只愿袁氏强盛,使曹操难有作为。”
“公与曹操有杀父之仇,我与之也有仇。”
袁尚可以装没听懂,沮鹄可不一样,见一时间没人接话,就说:“卿是外人,难道我河北已到了这般田地?”
府库的粮食是生命线,轻易不能调动。
沮鹄左右观察,语气低微:“颇为自负,俨然孙文台、孙伯符模样。只是疏不间亲,袁谭虽出继,但也是宗族长者,对这孙家子出手惩戒也在情理之中。”
沮鹄直接反问:“袁谭麾下精锐三千皆在西城,如何能得手?”
“这话有理,可他在公子这里安插耳目就非情理之事。”
“我知将军之义,今天子都许,诏令使我相梁安民一方,不敢辞也。”
黑熊侧头看袁涣:“袁公,我今年十五,明年必往中原再劫袁公。不止是袁公,还要劫一人。我非嗜杀之人,还请袁公不要自误,也不要害人。”
黑熊斜眼观察袁涣侧脸,又扭头平视袁尚:“只是伯符兄之后,我族中内争发生了两件事,与河北近日格局类似。”
看着袁尚越来越阴森的面容,黑熊收敛情绪,认真说:“两家已成水火不容之势,拘禁名医于明公而言,与杀父何异?”
孙贲、孙辅兄弟是孙坚兄长一脉,自己冒充的是孙坚弟弟一脉。
这粮食哪怕烂在仓库里,也不能动。
换到河北,那就是河北本地大姓支持谁,那谁就应该上位。
若是一袭白袍,说是赵子龙当面的话,黑熊也是相信的。
勇猛而果断,夺船横行中原还能成功抵达河北,说明运气也很好。
黑熊看着沮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共勉。”
世人普遍认为相由心生,天姿神授;一个长的好看的人,一定具有更好的品德和才器。
两人出大厅,下台阶进入走廊时,左右没有侍卫仆从,沮鹄就问:“卿来河北所欲究竟为何?”
袁尚听了也是沉思,面有难色。
“我河北家事引来江东人,今番实在是让先生见笑了。”
袁尚自在主位,高藩与沮鹄在左首,袁涣、黑熊坐在右首。
牵招又问:“还有什么?”
“何以劫袁公至此?”
“恐无功被河北英杰看轻。”
待仆从收拾桌案碗碟后,袁尚才问:“孙谦又说了什么?”
黑熊停步,侧身面对沮鹄,彼此脸上都没什么情绪:“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敌人,曹操征集名医控制在陈留,已经能说明事之轻重。我与公子终究初见,疏不间亲是古之至理。奈何时机宝贵,就恐放纵。”
真没什么好怕的,道兵吕布已经证明了战斗力。
袁尚敢席间翻脸,他就敢劫持袁尚!
袁涣闭上眼睛,呼吸都有些紧蹙。
“是尚唐突了,天子左右岂可缺忠良之士?”
“我听闻曹孟德与大将军少年相交,有手足情谊。过许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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