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程西’的死,对陆哲的打击很大。
显然是串通好的。
我的身体在发抖。
……
“上次如果没有厉司琛,不会那么快找到白媛!如果……当初我早一点,程西就不会死!”陆哲情绪是失控的。
“因为他就是个疯子,爱而不得!因为程西不爱他了!”顾煜晨咬牙。“他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永恒不变的,就是宇宙也是时刻变化的,没有人可以是对方永恒的唯一,除非……换种方式留住青春,留住时间,留住所爱之人。”
“你认为,厉司琛是连环杀人案的主谋,他在为程西报仇?所以受害人或多或少都和程西厉司琛有些关系,或者欺负过程西,或者欺负过厉司琛和阿辰,对吗?”我看着顾煜晨。
如果阿星在,还有几率在第二个受害人死亡前找到案发地点。
陆哲被他激怒,我下意识伸手拽住他,压低声音小声开口。“他提及你的职业,你的情绪,就是再给你下套……你要是中套了,小心把你也弄成精神病关进去。”
“他是病人,不是犯人。”陆哲咬牙。“我看谁敢拦着。”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我愣了一下,就被他拽上了车。
刚到精神病院,对方就以阿星是五级高危患者为理由,拒绝我们见面。
但阿星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好想……冲进去救阿星。
顾煜晨认为,阿星是为了留住程西的爱,才会将程西杀害,做成标本。
像是半开玩笑,却足够刺激人。
我看了看陆哲。“让我们探视吗?”
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对方依旧不允许我们见阿星。
我点了点头,顾煜晨的意思是,除了阿星和阿辰,以其他人的智商,做不到这么完美的杀人计划……
他不想让悲剧继续重演,他想抓到凶手,救出受害人,他没有错。
他好像一眼就能找到对方的弱点。
“秦越……”我咬牙开口,好像杀了他。
他一直都忘不了程西的死。
我甚至怀疑,日常生活中肯定有很多因为得罪他,而被他扣上精神病的帽子,关在这所精神病院的。
陆哲一拳打在墙上,用力握紧双手。
我想安慰,刚要上前,陆哲突然转身抓住我的手腕。“走,我带你去找阿星。”
好像他永远不会生气,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嘴角带着笑,可三言两语,甚至一个语气眼神,就能将情绪不稳定的人给激怒。
“那程西……为什么也死在连环杀人案凶手手里呢?又是谁杀了她?厉司琛吗?为什么?”我认为顾煜晨的逻辑说不通。
“陆警官还是去指挥交通吧,你找不到需要外援,不代表我找不到。”顾煜晨冷笑,十分自负。
“陆哲,我用不着你教训。”顾煜晨冷声开口。
陆哲有些失控。“那是一条人命!我们不能有任何差错,哪怕一分一秒!”
“厉司琛?很抱歉,我的患者正在接受治疗,你也清楚,这种有攻击性的精神病人……需要的治疗手段有些特殊,电击,催眠,甚至是药物控制……”秦越温柔的说着,却每个字都在刺激我。
可我只能,忍着我的怒意,求他。“求你想想办法……我们真的有急事……要见他。”
“这次的受害人变了,那孤儿院的编号顺序也就没用了,白媛被傅铭煜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凶手很难下手,所以换了个版图重新开始……”我走了几步,再次停住,回头看着顾煜晨。“按照凶手的作案习惯,他在抛尸的时候,第二个受害人就已经被他控制了,你的时间不多了……”
顾煜晨显然被我的反驳刺激到了,烦躁的蹙了蹙眉。“狡辩。”
“推理,就是要有理有据,没有完美杀人案,也没有完美受害人,不是吗?”我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
他好像就是这样……
在驯化所有‘不听话’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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