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撑着头盯他:“之后呢,我不知何时小玉儿竟成了个哑巴。”
“……”
元锡白握拳,指甲狠狠地嵌进了皮肉里。
“劳烦……将我绑起来……”
“我?”
宋钊仍不放过他,慢慢道:“既入了这红芍楼,便得守这里的规矩,从此便不再称呼什么‘你’与‘我’,贱人就得摆正自己的身份。”
那人竟将第一折中鸨母训小玉儿的话分毫不差地背了出来!
元锡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主座上的宋钊。
那人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
他们都看见了对方眼睛里相同的情绪。
这一瞬,元锡白忽然明白宋钊为何要将这屋子弄得亮如白昼了。
为了看清他被折磨的每一个瞬间,为了能无限大地放大他的羞耻心,也为了能更好的折辱他……
元锡白闭上了眼,嗤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他便把这里当作是一个刑场,什么刀枪斧钺都尽管往他身上使吧。
元锡白盯着宋钊,额上的汗像流进了眼睛里,亮得惊心动魄:
“劳烦宋大官人……将奴绑起来。”静寂的房间内,只余了书页翻动的声音与某种隐忍的喘息声。
元锡白全身上下被那红绳紧紧缚着,另一端系在书斋的房梁上。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他的脚尖离地堪堪一寸的距离。
宋钊不让他蒙眼睛,他便只能努力睁大双眼,来维持摇摇欲坠的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元锡白的视线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剖膛破肚的动物,被迫在狩猎者面前展示他残缺的所有。
他装饰物一般的身体,他仅剩无几的自尊,在那人面前赤裸得一览无遗。
“呃……嗯……”
察觉到自己无意识地发出了一些诡异的声音,元锡白立即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又落下一滴汗。
尽管他知道这只是徒劳。
方才那脂膏……似乎有些不对劲……
开始那冰凉的触感逐渐被一股奇异的炙热感取代,平瘪的ru头抹了那香膏,竟然慢慢充血硬挺了起来,两颗ru珠仿佛被人sè•qíng地吮吸揉弄过一般,红得像某种植物的果实。
元锡白努力地并紧自己的双腿,但脚尖和小腿肌肉还是诚实地痉挛了起来。后xue像被一万只蚁虫轮番撕咬一般,又痒又麻,恨不得用手狠狠地抠挖一番。
前端的茎身也不受控制地挺翘了起来,无人抚慰的马眼可怜地翕张着,吐出小股情动的qing•ye。
那红绳的绑法也格外讲究,股间、胸前的敏感点都有照料到,稍稍一动那粗砺的绳身便会同时磨过所有崩溃的点,将他的脊背窜出一股疯狂的冷汗。
实在按捺不住那股邪火,元锡白开始无意识地用xia•ti小幅度地去蹭那粗糙的绳结,企图缓解自己现在的处境。
“……!”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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