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爷行礼都忘了?。
他也是去年冬天才知道他盖的是“绵”被,里?面塞的是蚕丝和其他的东西。这里?还没有棉花。
“你认识?”
“嗯。”夏正阳也顾不得惹人怀疑,他在知道这里?没有棉花时,还动过等长大了?出海去找种子的念头呢。现在见到了,自然不能错过。
而且他也很怀念纯棉衣服。
他十分激动地走过去,用手掰开一个尚未完全长开的棉铃,揪出里面的棉絮,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以后冬天有棉被了。”
“你知道怎么种吗?”
夏正阳脸上的笑容散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棉花植株,能认出来也只是在书上或网上见过图片,根本不知道怎么种。
他搓了?搓手里?的棉絮,掏出一粒棉籽,“这个是种子,估计和别的庄稼差不多。慢慢尝试研究,总能种出来的。”
听他这么说,司安锦却翻了?个白眼,“若是当地人已经开?始种植了?,他们自然知道方法。即使没有,一些习性、生长周期,他们也应当是清楚的。只是地方不同,生长或许也会有差异。但到底也能有所借鉴。”
“还是小锦聪明。”谢晚洲打了?个响指,一个长相明显与本地人不太一样的老?汉走向前来。
“有经验的人也找来了,就是语言不太通。”谢晚洲在院子里?没发现司行简的身影,问道:“你爹爹呢?”
司行简挽着袖子,提着兰兰的后颈从西厢房的偏屋出来,把清洗干净的兰兰放在椅子上晾晒。
谢晚洲和夏正阳初见兰兰时还被吓到,现在都只把它当成一只大一点的猫,对它这一副懒散样子都习以为常了。
司行简只瞥了一眼,脸上也没有什么惊喜的神?色,“既然找到了,就去说服你父皇推广种植吧。”
既然已经有人开始种植,就容易多了?。“所以我来带你去见我父皇,这是你的功劳。”
“不必。”
见司行简拒绝,谢晚洲连原因都没问,只带着感激道:“那后续有了?成果再?知会你一声。”
他初见司行简便心生结交的冲动,或许是被那张脸吸引,也或许是人的气场就是这么奇妙,他竟一见如故。随着后来的相处,更多了?几分羡慕与敬佩。
“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大概就是对这人的最好诠释吧。
他亦听闻国师三番五次上门来劝,可正如他预料中的,司行简都拒绝了?。
这人永远都随性而为。他未必不愿行些造福于万民之事,可他却不会按照国师那一套做法。
谢晚洲骑在马上,又回头看了?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不,也随心一次?
如果他担了?这个名儿,或许朝堂上的局势就变了?……
司安锦也十分好奇,“爹爹,你说谢伯伯会怎么做?”
“等等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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