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连心,削指之痛定然刺骨锥心。这字又何以能写得如此工整?”
白浅薇忙将目光瞥向那张纸条,纸上之字,笔画凌乱,轻浮,一看就是慌乱之下写就的,何来“工整”一说?
她皱了皱眉头,面露不解,拿眼偷偷去瞄白苍,见她一脸镇定,不由咬了咬唇。
白老太太让董妈妈将纸条放到眼前约一尺处。
她眯着眼看了半晌。忽然抿了抿唇,艰难地对董妈妈挥了挥手。
这字确实比划潦草无力,瞧着凌乱,但却书成一行。是以显得“工整”。
“即便这次他们没对你二伯动手,不代表下一次,他们被惹恼之后,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明白了今早之事只是个威吓,白二爷手指尚在,白老太太心下稍安。
但白二爷尚在府里。陷害之人本领通天,绝非白府能够惹得起。
“大丫头早先可曾在府外招惹了何人?”
白苍点头。
此事就是冲着她来的,否认也无任何意义,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
“那人是谁?”白老太太难得说话利索了些,一口气说出四个字而没喘气。
白苍摇头。
七皇子身份太过尊贵,若这般毫无顾忌说出来,白老太太一激之下,还不知会变成何种模样。
再者,此事牵连太深,若真将前后原委源源本本都解释清楚,莫熙宁斗赢了七皇子还好些,一旦莫熙宁成为那个被抖垮的人,白府上上下下一百余人的命也会跟着受牵连。
“此事我会解决,定会确保二伯完好无损从狱中归来,请祖母放心。”
“我如何放心地下!”白老太太挣扎欲从床上起来,奈何身体实在不听使唤,腰刚撑起,又无力地软了下去。
“老夫人当心!”董妈妈眼疾手快将人扶住,帮其躺好。
白苍垂眸不去看白老太太急怒的脸庞,声音平静道:“想必祖母知晓,这背后陷害二伯之人身份不低,恰好孙女手中握有其把柄,方能与之抗衡一时。祖母便当什么也不知晓,方能保白府众人平安。”
“你!”白老太太抖着手指,紫黑色的两片唇瓣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祖母!”幸好白浅薇早有准备,听到丫头传唤,将药箱也一并带了过来。
见白老太太两眼翻白,手脚微屈,白浅薇忙掏出银针,在老人额上、手上、身上几出大穴扎着,手腕微转,散掉体内郁结之气。
如此针灸了小半个时辰,白老太太一双眼睛方恢复清明。
她神情不快地看着白苍,慢慢说道:“此事我已让人告知于定远侯府,若他们肯出手帮忙,不管你与谁人有何仇怨,也一并解了吧。”
“祖母?”白浅薇却如炸了毛的小猫,一双大而圆的杏眼看着白老太太,惊叫出了声。
“佟二公子现下已退了婚,且将房里的丫头遣了个干净,定远侯府那般高的门第。你还有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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