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数二的,就你这花拳绣腿,只有给本姑娘提鞋的份儿!”白浅薇“嘿嘿”笑着,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白苍不由扶额。
看来她对二妹的担忧是多余的咯?
她这个样子,哪像是对人家动了心的?
第二日。因为做了个好梦的缘故,白浅薇一早就醒了,神清气爽,面色红润。
反观一旁的白苍。眼底两道沉重的青黑色。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她面色不佳地从睡梦中醒过来了。
白浅薇面带关切地看着她,拿起她的手腕仔细给她把了脉,“长姐这些日子忧思太过,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恐致大疾。”
白浅薇探完脉后,面色沉重地道。
随即心里有些懊恼,是她这几天疏忽了,看来长姐并不像她所表现地,一切如常。
她又想起了白苍昨晚说的那句话。
难道是因为情伤之故?
“长姐,你听我一句劝,这世间的好男儿千千万万,那等不珍惜你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该庆幸早日踹开了他,找个更好的才是!”
白苍稍一愣神,随即浅笑着点头,“二妹所言甚是。”
白浅薇见她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心里想好的一肚子劝诫的话,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她有些难受地走过去,依偎着白苍的肩,第一次像个小孩子似的撒着娇道:“娘亲,爹爹,我和弟弟,都是长姐极亲的人,我们都会好好待你,长姐,你若有何难言之隐,定要告知与我们才是,否则一个人憋在心里,得不到纾解,迟早会对身子造成大害!”
这个时代有太多性子要强的女子,她们历经男子不平等的对待,却选择将所有的委屈一个人扛,打断牙齿活血吞,最后不堪重负郁郁而终。
白浅薇不希望白苍也这样。
“不论在任何时候,我们都会为你撑腰!”白浅薇眼里闪着点点星光,认真凝视着白苍的双眸道。
心病只有心药才能医治。
白浅薇是大夫,尤其明白这个道理。
白苍忽然觉得眼眶一胀,有阵阵酸意喷涌而出。
然而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莫熙宁所做的事情太冒险,也太疯狂。
她若泄露半句,或许多会给白府带来灭府之灾。
这一切,她只能一个人扛,别无他法!
“我是在想晗儿的病。”最终,白苍笑容有些勉强地道。
“前些日子,晗儿噩梦后醒来,我从他嘴中得知他落水时的事。我先前在一本残缺的医书上见过一种法子,或许可以帮六弟解开心结,这些日子每晚睡不着觉,也是在仔细回忆具体的解法。”
白浅薇一听是白晗的病,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些。
“长姐可有看清那医书的名字?”
白苍摇了摇头,目光恳切道,“那书有些年限,且只是个残本。我并不十分确定,故而这些日子一直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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