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
方杪：“它为什么电我？”
钟启南很想说“伱自己没点B数吗”，不过面对大客户还是耐心解释：“银行这边的安保系统比较敏感，‘打劫’属于触发关键词了。”
方杪叫道：“谁设计的，太不合理了，在银行里为什么不能聊打劫，聊聊而已。”
钟启南：“……”
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客户的份上，我就让你去和警察聊了。
钟启南正无语呢，方杪还挺大度：“我没什么事情，不过作为补偿，你一会带我参观一下你们银行怎么样，我研究一下怎么打……”
虽然确定附近没有安保机器人了，但方杪还是改口道：“我就是想看看，我们公司的钱放在你们银行到底是不是绝对安全。”
钟启南：“……”
你搁这骗鬼呢。
“行吧，也不瞒你了，是为我下一款游戏取材。”方杪解释道，一副“你现在总可以跟我介绍一下了吧”的模样。
钟启南愣了愣，取材？抢银行？我去，那我更不能和你说了，到时候大家真效仿过来抢劫怎么办？
这个时代犯罪率低是因为犯罪成本太高，逃脱率很低，但可不代表没有坏人。
“那个……方总监啊，这可能不太方便。”钟启南试图解释。
“不方便？”方杪不信，影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啊，行长或是经理不都会把安保措施向客户和盘托出来彰显银行的安全吗，老钟啊老钟，你是不是骗我没看过电影！
这边还没聊完，姜秋绪从公司赶来，虽然通讯里钟启南就和她说过方杪不会有大碍，但看到方杪坐在床上精神如常，她才松了口气。
姜秋绪瞪了方杪一眼，转身和钟启南说道：“钟行长，给你添麻烦了。”
钟启南连忙说道：“没事没事，就是方总监的要求……”
接到钟启南消息的时候，姜秋绪大概就捋清方杪跑来干什么了，恨不得先把这家伙揍一顿，咨询个抢劫还能被安保机器人电晕，丢不丢人，就你这样还研究抢银行呢！
不过自己老公，只能自己惯着了，姜秋绪朝钟启南说道：“这事我之后再跟你沟通？”
钟启南也很想赶紧走，你说这什么事嘛：“行，那你们聊，我先告辞了！”
钟启南飞也似的溜了，姜秋绪扭头怒视方杪。
方杪一看不妙，开始思考要不要装失忆：“那个……我为什么会躺在这，发生了什么？”
姜秋绪冷笑：“记不清了？那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事可不能失忆，方杪努力回忆一番，装的还挺像：“你好像是我老婆。”
姜秋绪冷哼：“你记错了。”
“不可能，哪怕忘记全世界，我都不会忘记你！”方杪叫道。
要换其他时候，这甜言蜜语可能会听起来挺让人感动的，但现在嘛……
“选择性失忆是吧。”姜秋绪扬起拳头，“来，我帮你再回忆回忆。”
方杪见失忆不行，往床上一倒，开始装病人：“我是病号，我腰子被电了！”
姜秋绪哪会放过他，扑过去：“我看你是电轻了！”
“啊！！！”
门外，小护士很犹豫，我是该进去呢，还是该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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