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广人稀,多山少地少田少水。”
“种田要靠水塘收集的雨水。”
“鱼塘也要靠雨水。”
“一直以来,乡人过的都不是太容易。”
众人略略点头,新界环境就是如此,如果只是单纯靠田地的话,一家温饱都难。
最让他们痛心的是,乡人都这般穷困了,结果那些强人还接二连三的于新界犯事。
实在可恼!
“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我新界有八乡四宝。”
众人顿时会心一笑,所谓八乡四宝指的是的元朗丝苗、流浮山生蚝、天水围乌头及青山鲂鯏、俗称“学斗白”的鹤薮白菜、白泥萝卜、八乡老姜、昂坪茶叶、南涌莲藕、俗称“雷公凿”的打鼓岭大顶苦瓜和川龙西洋菜。
“广大市民还是很稀罕的。”
港岛农业的蓬勃开展与逃难而来的客家人有关,最早的时候,他们在元朗平原定居,在此平整土地,建设灌溉系统,种植稻米、瓜果和蔬菜,养猪养鸡,养鱼养鸭,乡村邻里互助互保,不仅能自给自足,甚至还能供应港岛所需。
自从被大英殖民后,耕田种地被视为低等工作,不少新界壮丁要么到城里打工,或者远走伦敦当餐馆工,搞的荒村废田渐多,稻田闲置,元朗丝苗步向衰落,而新界本地农业的重心开始逐渐转移到蔬菜瓜果和禽畜养殖。
是以才有港岛粮商崛起。
简冠文的意思是,新界的农业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而除了农业外,新界的渔业以及矿业都有相当的前景。
简冠文查过不少资料,对此是了然于胸,他侃侃而谈:“大澳、长洲、青山湾、大埔、沙头角、西贡…”
“本港八大渔港中,我新界居其六。”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新界有山有海,当地人能选择的余地自然会更多一点。
只不过当时买船不易,绝大部分人穷其一生都是在给船主打工。
比如疍家仔,其中相当一部分人到死为止都没有穿过鞋子…
“这渔业便大有可期。”
“只是乡亲们手上并无利器,而船主又大多不愿投资新船,远洋艰难。”
简冠文感慨一声:“若是搞养殖,小门小户的往往又扛不住灾祸。”
有句话说的好,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其实带鳞的也一样啊。
但凡这种靠天吃饭的,一个不好,便会折进去。
所以相当一部分人也只敢小搞搞。
众人再次点头,所以他们这些大姓往往只搞置业以及墟市。
都是靠土地吃饭,他们吃的是租金,其抗风险能力自然就远远强于搞生产、搞工业的。
高要听的清楚,更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
其实这并非是新界乡人的现状,于小农社会中,绝大部分家庭都是如此。
本来新界人已经习惯了安贫乐道,奈何鬼佬进来后,港岛忽然之间就成了贸易港。
货如轮转,财如水来,再让乡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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