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都在诏狱之中度过。
被平反为自由身,不过仅仅一天而已。
对这世界的了解,大多来自于前身记忆。
不过自己前身,只是区区典吏,眼界毕竟太低,对于很多事物,尤其是修行方面之事,了解得实在太少。
要是贸然去找那位员外郎,结果人家有什么探查之法,可就不美了。
‘以我如今的修为眼界,对这世界知之甚少,还是明日就回北镇抚司就任。’
李观棋做下决断。
如今虽然他修为没提升多少,但官位一跃到了正八品的总旗,更还兼着试百户一职。
北镇抚司总旗的眼界,比之典吏可就宽阔了不止百倍了。
而且,身在北镇抚司,也方便面见颜仲卿,随时讨教。
‘还有……再查查今日那几人是谁!’
…………
另一边,奉阳城北,王县伯府。
“哇呀呀!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王北耀哇哇大叫,额头上都迸起青筋。
在教坊司,他本想给李观棋个难堪,结果自己反倒出了个大丑,在一众公子少爷面前颜面扫地。
回想起方才情景,王北耀只觉得脸皮都要烧起来一般。
“我家乃是开国县伯之家,安能受一个小小总旗这般羞辱!”
王北耀咬牙切齿。他王家先祖昔日追随大乾开国圣皇,立下赫赫战功,受封开国县伯。
虽然不比公侯,但这可是世袭的爵位,放眼大乾,都没有多少!
可奈何,他王北耀是王家次子!
按大乾律,爵位向来是嫡长子继承,这开国县伯之位,和他没什么关系。
再加之王北耀不爱读书,自然也无从考取功名。
本来,他出身奉阳王家,家财远不止亿万万,不须爵位功名,照样也是锦衣玉食。
可却不想,在教坊司这种腌臜之处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李观棋……区区一个八品总旗,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王北耀拳头都捏紧了,心中怒火蹭蹭上涌。
他被李观棋怼了不说,还要给人家低头认错!
“公子何须气恼?那李观棋不过走了些许狗屎运,区区一个泥腿子,与他怄气作甚?
在下可献二计,计计包准重伤那李观棋。”
一旁,一个书生模样的幕僚自荐。
“哦?说来听听!”
王北耀瞥了一眼。
王县伯府家大业大,除开伺候日常起居的下人之外,智囊幕僚也养了不少。
“那李观棋如今风头正盛,眼下驸马案又刚刚结束,不宜做些太大动作。”
书生幕僚缓缓开口,眸光明亮,心思流转。
“这还要你说?如果不是因为这般,本少早就让这李观棋跪在我面前了。”
王北耀面带不悦,催促说道:“你有何办法,速速道来。”
“公子,虽不能直接对付这李观棋,但是这天底下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
这书生幕僚有心想要再卖弄一番,不过对上王北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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