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葆庭的电话适时地响起,他看了一眼手机,立刻锁屏挂断掉。
我问:“到底闹什么矛盾了?”
他想了想,简略地一言概括之:“他想回国,我不想。”
“……所以你生气地回国了。”我说,“这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言葆庭还没回答,我的手机也响了,一看联系人,果然是方浥尘。
他坐在旁边盯着我看,我便不敢接听了。过了会电话自己挂断,方浥尘又在微信上给我发了消息:“岑筱,言葆庭在你身边吗?可以让他接一下我的电话吗?”
“你几天没理他了?”我问言葆庭,“还是jiāo流一下吧,他可能也挺着急的。”
魏丞禹跟着有些无脑地附和:“说得对。”
不知道哪里触动了言葆庭,他最终还是妥协地给方浥尘打了个视频电话。
“喂。”方浥尘接听地很快,在那一头说,“你在哪里,我现在来找你,我已经进市区了。”他竟然也跟着回国了。
言葆庭懒洋洋地回复:“gān嘛告诉你。”
“岑筱?”方浥尘问,“岑筱,你是不是在他身边?你们现在在哪里?”
坐在我们对面,自从电话接听后就没有开过口的人忽然说:“在码当路的幸丰汇,五楼的花隐。”
方浥尘不知道讲话的人是谁,但立刻说:“谢谢,我马上到。”挂了电话。
我:………………
言葆庭好像有点生气,又好像没有,闭着嘴只叫了服务员点清酒喝。
大家各吃各的,魏丞禹没事瞎打听:“我们学校的出国班是去哪里念书的?澳大利亚?”
“对口学校是澳大利亚,但我去的英国。”言葆庭不停地喝酒,然后抬起头看他,“然后在那里遇到了岑筱。”
我原本以为关于出国的话题已经逃过去了,但返场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还要快,有些避之不及。
我说:“……嗯,确实比较巧。”
魏丞禹愣住了,过了会说:“是吗。”
二十分钟以后方浥尘闪亮登场。言葆庭去年也回来过,但方浥尘和我也有两三年不见,面容却无甚变化,穿着一袭风衣,唯是神情有些憔悴,这几天恐怕也没有休息好。
他把有些醉意的言葆庭捞了过去,抢在我们前面结了账,用已经罕见的纸钞,再转过身对我和魏丞禹说:“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
我回答:“没做什么,应该的。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方浥尘点点头:“以后再来找你们玩。”
我说:“嗯,不要吵架了。”
言葆庭原本埋在方浥尘怀里的脸露出来:“我没有想和他吵架的意思。”
魏丞禹又插嘴:“快点和好吧。”
他可能不说话本没有问题,一说言葆庭又有些恢复神智。
言葆庭也许也很恼火魏丞禹做告密的人,抬起手,用食指指了指他,醉意大发地还击道:“你知道岑筱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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