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的下场。更不会兜兜转转流落到宁尘的身上，成为依附于他而存在的残魂。
“你觉得，我会后悔吗？”
“...不会。”
“是啊。”
仇明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从不会后悔任何决定，更不会后悔与尘儿缔结姻缘。只不过，想到当初我还撺掇着尘儿要不择手段的将你欺辱到痛哭流涕，眼下着实是有些物是人非。”
文韵轻叹一声：“还要当面与我说上一回？”
“毕竟，这个念头我可从来没变过。”仇明雪附耳莞尔道：“虽说我们如今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有欺负你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
“嗯？”
文韵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讶然回首望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其身影倏然变得模糊了一下。
琴音未散，她顿时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则是圣傀的身子。
“呜...”
圣傀扑通一声重新落水，顺势躺进了仇明雪怀中，空洞眼眸弥漫着一片迷离水雾。
经历数月修炼后，她似乎已懵懵懂懂般诞生了一丝灵智。只是眼下这一缕灵智早已不知被冲飞到了何处，显得有些迷糊茫然。
“乖~”仇明雪笑眯眯地抚了抚她的脸蛋，柔声道：“放松，没事的。”
圣傀眼眸微眯，原本僵硬的娇躯慢慢松懈，往好姐妹地肩头靠了靠。
而在另一边，却倏然传来一阵尖锐高亢的娇呼声。
仇明雪听闻顿时扑哧一笑，哪怕不用细瞧，她都知道发生了何事。
但心中不禁倍感有趣，饶有兴致地侧首望去。
虽然隔着水雾，但她依旧能清晰瞧见文韵的身影正在翩然舞动。
而刚才那清冷圣洁之韵，眨眼间就好似冰雪消融般不复存在，反而颇有些反差之美。
只不过，前一刻那道倩影还是圣傀。
如今则是换成了文韵。
见此盛放美景，仇明雪不禁开怀娇笑连连。
对她来说，略施手段将文韵与圣傀换个位置，自然是信手拈来。哪怕是瞒过文韵的感知，也不算什么难事。
瞧着文韵在自己捉弄下猝不及防的失了态，露出往日罕有的慌乱无措，仇明雪看得喜笑颜开，却不知手背上悄然闪烁起一抹玄纹。
下一刻，其身影也蓦然消失不见。
“诶？”
待回过神来，仇明雪才发现熟悉的脸已近在咫尺，双方四目相对。
文韵如今满脸羞红，紧咬下唇，二话不说便将其环臂搂住不放，让她没了脱身逃走的可能。
“等、等一下——”
仇明雪呆愣一瞬，这才意识到自己也中了招。
她正想转头先与宁尘摆手休战，娇颜上的表情却蓦然冻结，红晕骤起。
没过多久后，温泉内好似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浑浊纱雾，仿佛化作难以窥视的魔境。
而不远处的圣傀稍稍恢复后，空洞眼眸中水波流转，悄无声息地划水重新靠近过来。
翌日清晨。
九怜头上翘着一缕秀发，打着哈欠走出了卧房，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宽松衣裙一时难掩身段。
她正想沿走廊去洗漱一番，却见迎面走来一道高大身影。
“臭徒儿？你这是呃...”
九怜原本还有点睡眼惺忪，只是待看清其怀里横叠在一起的文韵与仇明雪之后，不禁嘴角一抽。
“你们该不会从昨晚闹腾捣现在吧？”
两女如今相互搂抱着，身上却是仅仅靠着一件浴袍，满脸醉红迷离，好似还在香甜沉睡着。
“怜儿勿怪。”
宁尘哂笑道：“稍微胡闹了一点。”
九怜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抱我房间去吧，好歹被窝还算暖和。”
“那怜儿你...”
“给你们做饭去。”
九怜撩起衣袖，似是娇嗔般哼了一声：“还有，照顾好她们之后就老老实实过来给我打下手。省得你又钻进哪个美娇妻的被窝里面，爬都爬不出来。”
“放心！”
宁尘连忙立正道：“怜儿吩咐，保证完成！”
九怜有些忍俊不禁，往其腰间戳了戳：“少贫嘴，快去快回。”
见其急急忙忙的跑回屋子，她这才轻柔一笑。
“下流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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