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温和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可能没那么麻烦。”
九怜轻哼道：“还要多久？”
“大概几天时间？”
“你还真有自信。”九怜颠了颠掌心里的丹药，横来一眼：“那就先把这个吃下去吧，跟那个秦丫头一样，正好趁现在炼化吸收。”
“这东西...”
宁尘接过丹药，挑眉好奇道：“所谓的真元，到底是什么？”
九怜沉默了一下，淡然道：“乃是武者真正的力量。”
“真正的？”
“武者修行，依靠灵气、依靠元气，施展手段时需要借助天地之势。”
九怜瞥来一眼：“若要更进一步，你觉得还需要什么？”
宁尘皱眉思索片刻，道：“你之前说的...天道？”
“天道二字听着是过于空泛。”九怜严肃道：“但武者修行追根究底便是借天借地，直至高深之处，你终究会接触到真正的‘天意’。所谓的真元，便是观摩真天万道所得的元气，其中蕴含着一丝天地本源之力。”
宁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样的说法，不算难以理解。
“不过，这北域众生为何万年来都无人踏足天元？”
“这里不存在真天万道。”
九怜耸了耸香肩：“不如说，北域就是一处孤岛，四周充斥着无穷无尽的灾衡之潮，游离在诸天万界之外。”
宁尘无奈一叹：“倒是凄惨。”
他又随口道：“这么说，只要留在北域，除非吞服这种蕴含真元的仙丹，不然就一生一世都无法踏足天元境？”
“不。”
但九怜却露出神秘笑容，摇了摇纤指：“万事皆有例外，天元之路亦是如此。甚至在本大人看来，需要借助真天万道才能成就天元的武者，反倒是落了下乘。”
宁尘听得一愣：“这反而不好？”
“当然不好。”九怜一脸理所当然的哼了一声：“寻求长生之路本就逆天而行，借天借地实为错路，哪怕借真天万道之功成就天元，还不是将一身性命系在了外物之上，如何能称得上真逍遥？”
“那该如何才能...”
“想那么多干嘛。”
九怜翻来一记白眼，伸手戳了戳他的侧脸：“你呀，现在安安心心突破至真灵神魄境，摸索破虚的途径才是正事。有我这当师尊的在，难道还能让你吃亏不成？”
宁尘哂笑两声：“早点知晓，早有个准备不是？”
“你若早点知道，小心掉脑袋。”九怜做了个颇为可爱的鬼脸：“某些存在可不会许讨论这些事。”
听闻此言，宁尘神情顿时一肃。
‘某些存在’？
“难道，还是当初将怜儿你...”
“你知道个大概就行，别聊的太深入。”
九怜摆了摆小手：“多多感悟这一缕真元，对你将来突破天元境会是不小的帮助。到时候有何办法，我自会亲自指点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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