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何意义……”紧蜷的手指缓缓松开,按上蠕动不安的胎腹。
“我们……这般又如何撇的清……”
阳色暖,清风舒。
那人微微垂首,不同常人的柔顺银白发丝松松地半挽着,从耳旁直垂至腰间。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好像随时都凝笑意,温柔的像是拈着一朵花。月白色的宽衣长袍穿着他身上,随风拂过仿佛凌波飘逸起,从容的气度,处处挽着一段风情。
春绯便那么瞧着那人像踏月临风般的,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劳姑娘久侯。”君钰在寒蝉亭外几丈之处站定,轻柔地笑着,“烦请姑娘通禀,微臣君玉人,受命赴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绯觉得他的声音也像清风灌顶一般的好听。
秀白的纤纤玉手掀起水亭前的纱幔,君钰便见一个乌发如云的女子,袅娜而立亭前,对他道:“娘娘已经等候多时。”
那宫女一身规规矩矩的宫装,发间盛开的红花就像在黑夜中翩跹的红蝶,衬着那张小巧的面容,唇红齿白,美艳明丽。
顿了顿,女子道:“侯爷,我的名字是春绯。”
她轻轻一笑,丰润的唇上嫣红晃眼,淡淡的胭脂香味隐约着丝丝妩媚:“侯爷这边请。”
“有劳了。”君钰颔首,展眉微笑。于柔婉娴静的美丽女子,男人总会或多或少的带着些怜惜,出于本能亦或是教养。
君钰的面目端丽而和善,若是不笑便是冷艳如兰,一笑便如干净的白莲,一双眸子像灌了一池子艳阳下水的波光,潋滟绝人,美艳妩媚又不沾半点风尘,俊美若神,好看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春绯一个恍惚,面上蓦然浮现红云:“侯爷,请随我来。”
葱削的玉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倚靠在铺紫色貂皮的贵妃榻中,蔡婧半阖着眼瞧着姗姗而来的人,博带广袖月白袍,飘逸如风,优雅温润,像是融入了身后那一池碧水,平白地为这寒蝉长廊添了三分仙气。
蔡婧缓缓笑了,笑着笑着却又慢慢冷却了嘴角的弧度。
很少的女子会喜欢比自己还美艳的男子,尤其是这个女子就个大美人。人性物欲横流,再如何豁达,也会不喜欢有人和自己抢夺东西,尽管对方不一定是自己有意而为,但很多人事物,都是生来注定了竞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威胁远不止于美貌的姿容。
“启禀娘娘,长亭郡侯到了。”
春绯在水亭的主亭纱幔外的三步处站定,行礼柔声禀报。
纱幔里传来一个含着笑意的女声,微微的傲慢中带着分慵懒:“侯爷大驾,本宫已恭候多时了。”
“微臣君玉人拜见娘娘千岁。劳娘娘久候,微臣之过,请娘娘恕罪。”
君钰行礼周全,举止得当,蔡婧轻笑道:“侯爷请起,赐座。”
九龙窠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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