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可剑气出体,斩敌于百米之外,但远没有这等威力,显然这等实力已经超过了凡俗,唯有蕴神之境方能做到。
“蕴神……”冷雨眸光闪烁,她越来越好奇江篱的来历,明明刚开始只是一个快要冻死的乞丐,究竟有怎样的奇遇和天赋,才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达到蕴神之境。
她想象不到,至少在她认知之中,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南宫彦看着已经和楚人狂对战在一起的江篱,眸子中露出疑惑之色,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种见招他曾经是见过的。
在哪里,什么时候?
忽然之间,他想了起来,对了,在将军对战司徒末之事,所挥出的剑气,所使用的招式与现在江篱的招式简直如出一辙。
他转头,看向冷雨,问道:“这个人是你的同门吗?”
冷雨闻言,有些疑惑:“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南宫彦回答道:“将军,在掩护我们离开之时,曾使用过相似的剑法。”
“是吗?”
冷雨微微一怔,她扭头看向江篱,眸子中露出疑惑之色,若真的是相同的剑法,那这绝不可能只是巧合,而是其中必有隐秘。
江篱和师兄是认识的吗,还是说他们曾有过相同的机遇,看来回头得找个机会问一下他。
一旁的顾惜霜听着二人的交谈,眼中也露出好奇之色,但紧接着便被满溢的悲伤填满。
每次想到宇文成天不在了,她便心如刀绞,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呀?”
“姑娘,还未问芳名?”
“姑娘,你似乎总是麻烦不断!”
“正好,我也要去神京,不如我与你同行如何?”
“姑娘,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的。”
“姑娘,我没事,不用担心,只是一点伤而已。”
……
“你教我习武吧。”
“好!”
“为什么我一直感受不到气感?”
“不急,慢慢来。”
“还是不行。”
“练武切忌心急。”
“我是不是没有练武的天赋?”
“其实,就算不能习武也没有关系的。”
“可我只有习武,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人轻视、欺辱。”
“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边。”
“放心,我会一直都在,只要我在,便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
过去的对话还在脑海中回响,她的泪水慢慢模糊双眼,你说过会一直在,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为什么你会食言了呢?
你……从来都不会对我食言的呀!
“娘亲,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青砚仰起头,她伸手摸摸顾惜霜的眼睛,有些不理解。
顾惜霜蹲下来,摸着小青砚的脸蛋,轻声道:“娘亲没事,娘亲……只是在想一个人。”
“什么人?”
“你爹爹!”
“爹爹?,可是,爹爹不就在那里吗?”
顾惜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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