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药了。
宁芳也不打听,只说,“若往后灵验了,夫人再来谢我。”
高燕燕这回也不推辞,“那就借你吉言了。”
等她走了,程岳进屋。
问,“戚夫人怎么来了?”
年关将至,各家事多。尤其戚老都督位高权重,想上门巴结的不知凡几,他的夫人哪里是闲着有空,能随便出来串门子的?
宁芳给他递了碗热茶,道,“这戚家真真是仗义,怕你限期破不了案子,戚老大人才特意叫夫人上门,给你透个话儿。说要是人手不够,可以找他。或到时在皇上面前,帮你宽限几日,都不打紧。你倒是也给我透个话儿,你这些天和师兄两个满京城的寻人,到底是何用意?”
程岳喝了口茶放下,却又故意拿捏,“这忙了一天,肩膀酸得很。且我这重伤未愈,实在是辛苦。”
宁芳嗔他一眼,“那我也不打听了,去叫赵同来给王爷捏捏。人家可是宫里出来的,手艺好得很!”
她转身欲走,胳膊却被人拉住。
程岳将她按到自己腿上坐下,趁着小王妃羞恼前,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宁芳果然一下听住了,也不计较这过于暧昧的姿势,听他细说缘由。可程岳却又不说了,反顺势在她面颊上亲了一记。
又撩起她一缕头发说,“你昨晚踢我了两脚,今晚若再这样,我可要揍你屁股了。”
宁芳听得脸通红,想从他身上起来,腰却被人搂住,只得羞恼道,“那你回自己床上去!”
她已经很努力的瞪起双眼了,却因为这红扑扑的小脸蛋,越发只让人觉得娇嗔可喜。
程岳指尖轻划过她的粉嫩脸庞,调笑,“那就是我的床,平白被你占了这些天,如今让我上哪儿去?”
他,他怎么能这么无赖?
宁芳才想发火,却忽地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隆隆鼓声。不由奇道,“这是谁家在敲鼓?”
英王府离皇城近,就算是有人家办喜事,也万万不可能有鼓声传到占地广阔的王府里来。
尤其是听那低沉的隆隆声,也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大鼓。可看看日头,也没到京城关门,要敲净街鼓的时辰啊?
宁芳疑惑着,程岳的面色已经凝重起来,甚至都无心再与她玩笑。
“这是有人敲响了登闻鼓。”
宁芳大惊!
登闻鼓?
那是有天大冤屈要告到皇上面前,才能敲响的御鼓。而敲响这御鼓的代价也是惨重的,不管你是什么理由,要让皇上受理,首先就要光着身子去滚一回满是三寸长,足有三丈宽的钉板!
谁这么不要命,要去告这样的御状?
身为都察院的右佥都御史,程岳必须去看一眼了。
正起身更衣,石青匆匆赶来,“王爷,宜华公主府里似是出事了!方才敲响登闻鼓的,是谢探花。”
啊?
宁芳其实并不关心宜华公主这个仇人怎样了,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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