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父亲听后沉思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来到前屋厅堂之中。
屋子里,一个七尺多高,身穿一身灰色长袍,留着几缕胡须的中年男子正欣赏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
“文斋?”裴瑾的父亲试探这叫了一声。
“裴兄。”
“还真是你,哎呀,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得二十多年了吧,快坐,快坐!”裴瑾的父亲裴思正招呼自己的老友坐下。
“这些年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前些年我还问那些同窗好友,没人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
“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北纥、西蜀、西域.”黎文斋喝了口茶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好山水。”裴思正道。
“我看裴兄你这眉宇之间有几分忧思,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还是有些麻烦事,犬子被邪炁所伤,正在治疗。”
“噢,我这些年游离四方,倒是学了些医术,如果不介意的话.”
“好啊!”
裴思正带着昔日好友来到了儿子的卧房之中,这个时候他从江城请来的人刚刚离开。
黎文斋为裴瑾号脉之后,又问了他几个问题,看了看他的右侧后背。
“小病,扎几针就好了。”黎文斋听后笑着道。
“扎几针?”裴思正听后稍稍一愣。
“怎么,裴兄信不过我?”黎文斋笑着道。
“那倒不是。”裴思正急忙道。
说心里话,他还真是信不过。
虽然说二十多年前他们曾经在同一个书院求学,算是同窗好友。但是这毕竟是二十多年不见了,二十多年可以改变很多的事情,更不要说一个人了。
“他刚刚用了药,是不是等一等?”
“也好。”黎文斋点点头。
随后他们两个人离开了裴瑾的房间。
躺在病床的裴瑾却是想着刚才黎文斋所说的话,他曾经听王慎说过同样的话,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身体不适,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想不到他的医术那么高,哎!”裴瑾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他自然是后悔了。
他现在是明白,当日在宁隆府和王慎相遇的时候,只怕对方已经看出来自己染了邪炁,这才提醒自己,只是当时自己并未在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结果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外面的大厅之中,裴思正和黎文斋聊起了曾经在一起求学时候的趣事,聊起了他们同窗,还有曾经老师。聊着聊着便到了晚上。
裴思正在府上设宴宽带了曾今的同窗好友。
“既然来就在宁隆府多待几天,我们也好叙叙旧,这些年来老朋友见面的次数也不多。”
“不打扰伱了,二十多年没见,见了一面,看你安好,我也开心,明天我就准备离开了。”
“这么急吗?”
“确实有事在身。”
“即是如此,那今夜就住在这里吧。”
当天夜里黎文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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