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狐狸打交道那么多年,太了解他们了,一旦逮到机会他们是不可能斩草不除根,还给狼崽子留口气的。”
陆明随即点头表示明白:“战场无父子,开弓没有回头箭。”
男饶战场就是这么残酷,赌上全副身家性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聊完正事,薄司寒视线微垂,眉眼间的三分冷淡褪去,薄唇扯出的话,多少有了层温度。
“陆明,这场仗要是输了,你的职业生涯也要完蛋。薄叶两家也许会招揽你,但绝对不会重用你,要是你去公司,人家又会忌惮你得罪过这两家巨头,跟家里做好思想工作没有?”
平日里,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谈私事。
但是紧张刺激的商战过后,提一下这些倒也无伤大雅。
陆明笑了笑道:“我那口子,连我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知道,跟她提了一嘴,她反而我一个男权怕事,这种时候就要毫无顾忌的去闯,去干,想什么退路。”
薄司寒笑了一下,声线放缓。
“我知道你办事尽力,这次立了大功,不遭人嫉是庸才,你放手去干,有我替你撑腰。不久前一位朋友给我带来一块上好翡翠,我一向不爱惜那玩意儿,得过两日你拿过去给你太太开心一下。”
他倒是会笼络人心,打蛇打七寸,捏人捏软肋。
陆明冷不丁又得了好处,喜不胜收,连忙替内人了感谢之类的话。
薄司寒又提了一嘴,给孟颖艺也准备了一份,他对自己人向来舍得,又护犊子,这谁也不差着谁的。
周然自然很开心。
顺带搭了句话。
“老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两人打起了哑谜。
不过周然见他心情还不错,又没有谈鹿色变,心里倒也清楚,应该是相处的还不错。
指不定鹿鹿妹妹又给了他从身体到心灵的安抚。
一想到此处,周然心里就是一声叹息,他一个大直男真的看不懂这两人,
隐约能察觉到薄司寒的心事,却又不可。
外人看这场商战只知薄二公子造反弄权势,在他看来就是恋爱脑上头,冲冠一怒为红颜。
薄司寒却沉默下来,单手支撑着头,玻璃窗将他的影子映出轮廓。
一种悄然的想法从薄司寒心里缓慢的滋生。
回想起受伤住在鹿鹿家那几,总结出一句话,果然还是扮猪吃老虎的男人最好命。
一旦他柔弱不能自理,鹿鹿对他可用心多了。
给他吃猪脚姜、当归红糖水、老母鸡汤,生怕不够把他喂的白白胖胖。
刚被打上恋爱脑标签的男人,在心里暗戳戳的揣摩起了懵懂心动,并准备修改一下自己以后的行事作风。
以后鹿鹿在跟前的时候,得装连汽水瓶盖都拧不开才校
他早该知道她是个十分有责任心又要强的人,要充分满足她的大女人心态,让她晓得自己离不开她,依赖她的很,离开她就柔弱不能自理。
薄司寒越想就越觉得这个主意十分不错,自己哄自己都哄得心情甜蜜。
窗外的景随着汽车飞驰飞速的划过,已经是深夜,马路上来往的车都屈指可数。
前方却突然窜出一个穿黄色工作服,送外卖的哥。
他骑的摩托车摔倒在路正中,人也重重摔倒在地。
周然差点撞上去,急踩刹车,被迫停车。
他被迫无奈的按了两下喇叭,催促着对方不要挡路。
外卖哥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车窗面带笑意的点头致歉,弯腰去扶摩托车的同时,绕到了右侧门。
突然转身。
夜幕里,男人憨厚的神情突然变的格外阴鹜。
手中举着一把消音枪正对着侧窗玻璃。
这是一个被雇佣来的杀手,专程来取薄司寒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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