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卡车,心想哈萨尼应该是被吓到了。
等他走到哈萨尼那个放牧圈的外边,哈萨尼马上将脑袋从两根栏杆之间的空隙探出来。他的鼻孔张得很大,本来就很大的琥珀色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让人不由自主地同情他。
“好了好了,没事的,别害怕。”亚恒摸了摸哈萨尼的鼻梁。
卡车的车厢很长,转进来花了不少时间。过了一会儿吉尔伯特和哈萨尼确认这个大玩意不会给他们带来什幺危险,这才安定下来。
扬闲得发慌,亚恒又在比较远的位置,他想了想,故意叫喊着倒在了草地上。
他的演技实在太浮夸,亚恒已经不像半年前那幺好骗了,他没搭理扬,而是绕过他,跟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打招呼去了。
继续躺着很无聊,站起来又显得太怂,扬忿忿不平地甩着尾巴,黑色的尾鬃在枯黄的草地上扫来扫去。他想不通了,亚恒为什幺不能来哄哄自己呢
亚恒有自己的担心,他哄扬一次两次是没问题,就怕后者得到甜头后隔三差五倒地“碰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惯着他。
门外的运草车终于停在了草料房外,叉车负责将八百磅一圈的干草运入仓库,这时候阿尔文住在这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毕竟比起亚恒,他对草料的运输和存放都更加在行。
亚恒乐得当个甩手掌柜。
运草车进入农场后,又有三三两两的车辆带来了各种比赛用的器材,一直放在农场角落的拖拉机也被开进障碍场地松土。
一时间农场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回神经脆弱的狄龙也有点受不了了。
好吵。狄龙抖抖耳朵,跑到距离运动场最远的角落躲着去了。
大抵是因为距离比赛还有几天时间,前来运送材料的农户放下东西就准备打道回府,有几个人与亚恒有点交情,还走过来和亚恒打了招呼。
而扬还像死马一样躺在地上。
“莫特利先生,那匹马一直躺着没有关系吗”一位年长的女士问道。
“他没什幺事,”亚恒笑了笑,“就是累了,正在休息。”
有时候马真的很没人权,不能说话就意味着无法为自己辩解。扬听见后气得要死,当即从地上爬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绕到距离远处突然加速向前跑,飞跃而起跨过高达一米六的围栏,收腿收得非常完美。
他站稳后昂首挺胸,冲着亚恒打了个响鼻,在亚恒和农户们的阻止声中往运动场的方向跑去。
“扬”亚恒十分着急,他边走边喊,“不要过去,那边很危险”
作为一匹固执己见的雄性动物,扬不屑当个听话的好孩子,亚恒不让他去的地方,他偏要去。
就在扬要进入障碍沙池的时候,一辆拖拉机正巧开到了他的正后方,扬听见了声音,却没看清背后的东西,吓得撞在了木门上,一根木头都被他踩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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