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深哑然,却见秦程眼神灼灼地按着他的肩膀:“抛开你说的这一切,你对我这个人就没有感觉吗?”秦程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抛出了致命一击,“如果没有,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推开我?”
这就是沈夏深最懊恼,连他自己也不能说服自己的地方。
那天晚上他没有推开秦程,甚至在他的手里达到了巅潮。
男女之间,爱与欲先来后到,泾渭分明,在燃起欲火之前要穿越整个爱的国度。而男人和男人不同,肉体的接触是决定性,他们太清楚对方的构造,清楚彼此动物的本能,真要诚实且赤裸地剖开他们之间的情感,其中有太多混乱,词不达意之地,但当他在秦程手里射出来的那一刻或许一切便都可以意会。
在秦程的咄咄逼人下,他终于屈打成招。
他叹了口气,对秦程说:“我会去跟她说清楚。”
那不算他们感情的开端,连秦程自己自己也不能非常具体的说出他们的开端在哪里,但那一定是他们稍显短暂的感情生涯里最大的转折之一。
沈夏深那时并没有给他确定的答复,只是在经历了那样一场质变的肉体接触后,他们都已经无法在这种无命名的感情下继续蒙混。
他一再主动,一次次得寸进尺,直到最后沈夏深也终于松口。
当性摆脱了羞耻的层层包裹,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几个月,上百个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欲望在肉体的各个部分得到疏通,他们如此敏感,彼此点燃,光是吻触,便可抵达。
那是一段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隐秘岁月,是他们最好的时候,好到秦程之后再回想起来仍会联想到“好景不长”四个字。
他曾经不止一次勾勒两人一起生活的美景。
也许他们会一起养一只宠物,当沈夏深熬夜画画的时候他会准备好宵夜。当然,等攒够了钱还必须租一间带浴室的套间。
真正的伴侣会拥有的那种,在那个共属的地方会有他们各自的毛巾和梳子,牙刷和刮胡刀,像是灵魂的不可缺少的两面。
当他洗澡时,沈夏深会在旁边刷牙,或是整理衣服,两人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瓷砖会使他们的声音显得空旷,所以只要轻声细语就好。那画面想起来就幸福的令人发笑。
所以,当试镜成功那天,沈夏深举着那台旧DV机问他:你有什么梦想?
他才会那样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的梦想就是你。我的梦想是全部有你的生活。
这样的想法太过强烈,乃至之后沈夏深离开,他甚至很长时间都分不清那份痛是来自于沈夏深的离去,亦或是源于他对未来所设场景的全部崩塌。
他不信沈夏深会如此绝情,于是一次次往返求证,得一纸证明,不信,再求证,否定之否定,无望无止空等。
彼时的他太过愚笨,后来才明白,沈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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