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晚上会把之前给义工住的房间收拾出来,秦程不介意的话可以睡那里。沈夏深其实打心底觉得秦程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但福利院不是他开的,他没资格赶人,何况秦程打着要捐赠的名义,大家都对他感恩戴德的,反倒他不过是以“小关的朋友”的身份留下来,和秦程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沈夏深帮着阿姨们照顾了一整天的孩子,一直到傍晚才有时间闲下来。
小关说带他们去附近逛逛,沈夏深不想让小关扫兴,便也同意。天气闷热,路过旁边的小卖部时,三人一起进去买水。小关从冰柜拿了瓶饮料,却在结账时悄悄用手掌捂住了易拉罐的商标。
一转身,被身后的沈夏深按住了手,沈夏深从他手里把易拉罐抽出来放回冰柜说:“未成年不能喝酒。”
小关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叮铃咣啷地掏出身份证,点了点上面的身份证号码。
沈夏深说:“还有两个礼拜满十八周岁也不行。”
沈夏深不是什么道德斗士,也不觉得讨论关于未满十八周岁是否可以饮酒这种问题有任何必要,他只是不希望小关在还没有学会怎么宣泄情绪之前,就错误地运用酒精这个道具。
“怎么突然想喝酒?”
小关用手掌捂住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揉了揉,然后泄气般垂下头,轻微地晃了一下。
沈夏深皱着眉,看向秦程,发现他的眼睛早就等在那里。
他们居然也有心照不宣的一天。
沈夏深收回眼神,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桃子汽水贴了贴他的额头:“喝这个怎么样?”
小关愣了一下,抬眼看着沈夏深,好一会儿才点了下头。
沈夏深笑了笑,从冰柜里给自己拿了一瓶一模一样的桃子汽水,余光瞥到秦程手里拿着的易拉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我成年了。”秦程小声辩解,却错觉又几分哀怨。
莫名其妙,他想喝什么他又管不着。沈夏深什么也没说,径直去柜台结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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