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左接过茶，道了声谢，而后一饮而尽。
此时，李云升才继续问道。
“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一夜，你去哪了？”
凌左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冲着门外说道。
“带进来。”
片刻后，两个侍卫押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这黑衣人身上的伤比凌左还要重，尤其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看上去也是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面色惨白，有气无力。
“第四个刺客！”
见他这一身打扮，就知道其身份了。
凌左解释道。
“我昨夜离开猎宫没多久就碰到了此人，只是我们实力在伯仲之间，谁也奈和不了谁。
整整一天一夜，我一直紧咬着他不放。
我想着，他是最后一个刺客，缠住他，他也就没法去刺杀李相了。”
李云升点了点头，听到这里，他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只是你没想到，刺客不只他一个。”
“我也是回到猎宫才听闻，昨日猎场上竟然出现了四名刺客。”
见凌左一副自责愧疚的模样，李云升摆摆手。
“即便昨日伱在场，最多也就是拦住此人，情形不会有任何改变。
谁能想到，一场狩猎竟然冒出来六位二品高手。”
说到这，李云升笑了笑。
“若不是卫湘和你都是二品，我都要以为这二品是大白菜了。”
凌左会心一笑，跟着半开玩笑道。
“如果是白菜，那他得算卫国的白菜。”
“卫国！”
李云升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的目标是杀谁？”
一共六名刺客，其中两个是冲着他来的。
另外四个是一伙的，应该是冲着女帝去的。
卫国的人要杀女帝，很难不让他联想到卫国的高层。
老四看着躺在床上的李云升，这屋里，显然是他做主。
“说实话，能换一条命吗？”
“快说！”凌左气不过，一脚踢在老四的膝盖窝上。
扑通——
老四跪在地上。
“楚、大楚女帝。”
“是谁派你们来的？”
“卫国，兵部侍郎黄寺。”
“来大楚，谁接应的你们？”
老四抬头，试探地问道。
“说出来，能换一条命吧。”
卫湘冷声道：“快说！”
老四立即道。
“楚国京师第一名妓苏婉婉。”
呵——
李云升冷呵一声：“苏婉婉。”
卫国给他下毒，为了装的像受制于人的样子，让卫国放松警惕，
他并没有做出异常举动，而是放任卫国暗探继续在京师活动。
他主要是担心，卫国有人识破他大力推动大楚购买纱罗的真正意图。
否则，就会平添许多变数。
为了让苏婉婉在中间帮忙给卫国传递消息，李云升并没有软禁她。
更重要的是，李云升认为卫国已经掌控住了他。
在他看来，卫国想要做什么事情，会通过苏婉婉指派他来做。
所以，他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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