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和苏家,谁的局都不去,就像谷易欢抱怨的那样,难请得要命。
如愿以偿,这个词是在敲打提醒她。
他表现得好像一刻都离不开她。她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挽留她。
谢商在车里坐了很久。
温长龄没接话,还在想些不正经的东西。
谢商去找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患者抑郁,焦躁,伴有较严重的自虐和轻生倾向。从温长龄问他如果她先死他要多久能忘记她,他就知道她生病了,所以总是伤害自己。他想要她怜悯,想要她不舍,想要她看看他这颗如果她殒灭也会跟着暗掉的星星。
温长龄抱着猫监工,看着看着就有点走神。谢商的手怎么就算沾了灰,观感还是这么干净,手指好长,她仔细观察过,每一根都有小月牙。
“明天再听。”
谢商关上门,抱起她,托着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边吻她边往床边走,他好会亲,三两下弄软了她的腰。
谢商笑着坐过来:“不是,就亲一下,怎么不正经了?”
他从谢商卧室出来,低着头,脚步十分急促匆忙。温长龄特意躲开了,他不看路,还是撞了上来。
能这么影响谢商状态的,只有温小姐。
已经快十点了。
谢商答:“嗯。”
温长龄只好把药倒回去,拧好盖子放回抽屉里,起身去开门。
下班后,温长龄帮着朱婆婆挑拣发了芽的土豆,朱婆婆说每一块上最好有两个芽,土豆种下去才会长得好。谢商是少爷命,没见过土豆是怎么种出来的,在一旁看得很新奇。
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她回过神,接了谢商的电话。
“我在你公司停车场,下来好不好?让我见见你。”
“因为你不乖。”
“等你听得进去了再回我。”贺冬洲挂了电话。
“以前我不在你也睡得着,没谈恋爱的时候你不也是一个人。”温长龄把抽屉里的安眠药拿出来,拧开盖子,倒出来好几粒,“谷先生还说,你好讲究,你的床别人碰都不能碰。”
电话那头笑出了声,回她:“那祝你如愿以偿咯。”
他最近好像很清闲。
她真的好上头啊。
她好渣女语气:“你怎么不听话啊。”
他手里的文件掉在了地上。
“抽空来一趟午渡,有事找你。”
“我切得好不好?”
谢商抱住她。
温长龄把电话挂断了,回到院子,谢商提着花灯过来。
桌上的日历又被撕去了一页,温长龄看着上面的数字出神,年快过完了,有些该做的事不能拖了。
“可以许愿吗?”
谷易欢掉的东西,温长龄已经看到了。
谢商用沾了灰的手戳了戳温长龄表情呆愣愣的脸,弄脏后又用袖子去擦:“也不夸夸我啊,宝宝。”
行。
那双她非常迷恋的手,此时与她十指相扣。
朱婆婆私下和他说,温长龄很奇怪,说她用针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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