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盘子砸在草席上。
这是在打谁的脸!
如燕气地打哆嗦。
她一个小丫头在袁家一个月月银就有二两银,主子糟了这么大委屈,还不都是因着她们,不好好抚慰致歉,居然冷言冷语,三两银就想打发,当袁家是什么?当主子是什么!
主子碍着情面,这三两银……哼!我再填二两掷她一脸!
如燕埋头找银子,再抬头,银子没了。
“银子青溪收下了,少夫人不用介怀,只是此事发生在青溪身上,青溪心宽化解了就算了。”
袁青溪顿了一下,笑容和煦:“少夫人也知道,这次青溪是同河西王家眷同行,此事若不巧犯在哪家贵女身上,事情就可大可小了。请平西军务必以此事为戒,切莫再犯。”
河西王。
哼,她若不提还罢了。提起,罗氏脸上更是难看。
“姑娘既然已经攀上高枝,我何家庙小,就不多留姑娘了。”
勾搭着河西王世子,还想招惹我家三弟,也不知哪儿来的脸,真当自己长得好就能随意招蜂引蝶了,不知羞耻的玩意儿。
何家门风清正,从老国公开始就是只有一个正妻,绝没有那些淫邪放荡的宠妾,放在整个华京都是独一份的。
罗氏还记得那日大郎君何洪挑了盖头对她说的的那句话。
我娶了你,便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绝不辜负你。
他也是如此做的,一生只对一人好就像是何家男人的传承。
不同于华京常年浸润官场的油滑男子,何家男人用忠诚来弥补留在后方独守空闺的妻子。
这份忠诚难能可贵,罗氏视若珍宝,她绝不允许任何奸猾之人染指玷污。
罗氏逐客令下的干脆,可袁青溪坐的端正,没有丝毫移动。
“袁女郎,请。”
丑婢催的如燕心烦,可看到自家主子没事人一样,也耐下心,眼观鼻鼻观心老实坐着。
“我来的稍迟了些,上了年纪,稍微坐坐就想睡,呵呵。”
柔儿扶了李夫人进来,罗氏见是婆母,忙起身,让出主座。
常月跟在最后,进来后恭恭敬敬跪坐在如燕旁边。
如燕瞅瞅常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刚才去端茶点不知道袁青溪和常月谈了什么。
如燕警惕地搓搓手,只等着常月万一又干出什么有损主子的事儿,立刻扑上去把这婆姨摁住。
常月看到袁青溪笑眼扫过来,点点头,然后默不作声。
“娘,你怎么来了,我和袁女郎谈好了,银子她也收了,这都准备走了,是吧?”罗氏亲切的帮李夫人到了碗茶水,面上带笑,眼神扫着袁青溪出去。
“老二媳妇,你去看看驿站小厨房菜烧的如何了,我还要留袁女郎用饭呢。”
用,用饭?
婆婆这是突然唱的哪出?罗氏知道自家婆婆向佛,素来心宽,只是再怎么心宽也应该看场合分时候啊。
“娘,刚才驿舍门口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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