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旭调低了电影音量，“还好吗？”
林小芸扒拉口饭，“我是海量，别担心。”
“嗯，我挑这个电影是粤剧，画面很唯美。虽然讲的是传统的白蛇传，但是演绎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林小芸叹气，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奶味和酒味。“我不喜欢许仙，他怯懦胆小，我以后找个对象指定不找他那样的。”
饱餐一顿后，两人将剩菜放进冰箱，碗筷放在洗碗池泡着。
林小芸感觉有点儿晕，又悄悄打起精神来，“先看电影吧，等下再洗碗。”
林小芸把阳台上的外套收进来，递给齐旭，“我给你洗好了，谢谢你的外套。”
齐旭接过外套，外套有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看着电影，喝着小酒。
电影演到白素贞和小青去金山寺救许仙。
林小芸的意识好像逐渐模糊。她连不起电影的剧情，音乐声音也听不进去。她心里只涌现出白素贞为爱冒险，却被辜负，太可怜的悲情。
“白素贞太可怜了，怎么这么可怜……”林小芸小声啜泣，把齐旭吓了一跳。
齐旭坐近了一点，看见林小芸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你这么入戏吗？别难过了。”
林小芸没有听齐旭的话，连同丢手机的委屈，不得不对父母撒谎的难过的心情全部涌上心头。她哭了，拿着奶啤猛地灌自己。
齐旭被吓到了，他最开始真以为林小芸的酒量很好。他起身坐在林小芸旁边，拽出她手中的酒瓶。林小芸确实喝醉了，嘴里念叨的话也听不清，一会儿在说偷手机太过分，一会儿在说怕以后工作瞒不过别人……
林小芸豆大的眼泪往下掉，让人看得好不心疼。齐旭第一次见女生在自己面前哭，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手忙脚乱的。他一边拿着餐巾纸递给林小芸，一边笨拙地安慰着她，“手机也找回来了，别伤心了。工作犯不着瞒着别人，就算瞒着也不算什么大事。别伤心了。别哭了，好不好？”
林小芸擦了擦眼睛，红红的眼睛看着齐旭，她看见齐旭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一时错愕。趁着齐旭不注意，她又拿起易拉罐喝了好几口。
酒精的作用让她醉了，她喝了之后脑袋沉沉，随便靠在哪里眠了会儿。
林小芸靠在了齐旭肩膀，他也不敢动，只得看电影转移注意力。
林小芸醒来，头还是晕晕的，她下意识拿起易拉罐喝着，“几点了呀？”
“别喝了，你酒量也太差了。”齐旭想拦着林小芸，林小芸躲开他，背着他喝了好几口。
她喝完转头看见齐旭，非常惊讶，“齐旭？你怎么在这里？肯定是梦吧。”
齐旭扶额，“你醉了，别再喝了。我给你煮点醒酒的东西。”
齐旭正准备起身，被林小芸一把拉住，“在梦里，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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