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弥漫在空气里。
“处理了。”
一辆低调的跑车在马路上狂奔着，顾哲俞看了一眼手机，脚踩着油门加快了速度。
一回到公寓，他就一头扎进了浴室里，开始洗澡，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身形修长，难掩的大长腿。
顾哲俞将头发吹干，刚刚好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打开门就看见戴着帽子的女孩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外，这两人就是钟小术和钟父。
“叔叔好。”顾哲俞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但是注意力还是在钟小术身上。
“这位就是顾同学吧，谢谢你愿意帮小术复习功课，今天要麻烦你了。”钟父对顾哲俞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少年一身干净整洁的家居服，整个人都一种学霸少年的感觉，钟父莫明的很放心。
顾哲俞一笑：“不麻烦，小术是我的同学又是我同桌，帮忙是应该的。”
说话的时候，钟小术还是习惯的低头沉默着，顾哲俞微微俯身对着她道：“小术，见到我不给我打招呼吗？”
见钟小术一直是不说话的，钟父不好意思的的说道：“她不是很喜欢说话，不要介意啊。”
虽然最近他一直听媳妇说术术的病有好转，但是他还是很少见着女儿说话。
可是就在钟父以为钟小术不会回答顾哲俞的时候，一个小声音传来：“早上好。”
早上好，钟小术在和顾哲俞打招呼，顾哲俞眼中带着愉悦，很好，看来最近的调教还是有用的。
他少年的嗓音带着一丝低哑，同样道：“早上好。”
钟父觉得这一幕有点不可思议，看着顾哲俞习以为常的样子，应该听过女儿说话很多次了，他们两个这样相处真的挺好的。
“顾同学，今天小术就在你家复习了，我下午来接她。”
钟父嘱咐了钟小术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目送父亲离开，钟小术背着书包站门口，想进去，可是顾哲俞斜靠在门边，挡住了路怎么办。
钟小术闷气，这是让进还是不让进啊？
“进去。”钟小术小声道，表示自己要进去。
“说话低着头没礼貌。”淡淡的声音，顾哲俞就靠着门不让开。
钟小术小拳头微微收紧，顾哲俞就是故意的，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可不想在外面站着。
女孩抬起头，小眼睛露出了一点，看着少年：“我要进去。”
语气里面有点小倔脾气的感觉，顾哲俞看着那湿漉漉的眼睛，突然有点想去揉一揉她的小脑袋。
“今天没有主动和我打招呼，我不高兴不想让你进去，怎么办？”
钟小术整着眼睛，就这么盯着他：“不是故意的，你和爸爸在说话。”
她不是故意没打招呼的，你和爸爸在说话，她才没有插嘴的。
顾哲俞就是喜欢看着她解释的小模样：“但是还是我提醒了你才打招呼的，为什么不自觉，嗯？”
“我正好要打招呼了，你就提醒了。”钟小术眼睛都不眨一下，表现出自己及其无辜。
本来以为这样顾哲俞就会让她进去了，但是顾哲俞就沉默不说话了，一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钟小术委屈了，这是什么鬼，刚才钟父在的时候就那么友善，现在钟父一走就欺负人。
“不让进我就回家。”
最后钟小术无辜的眼神憋出来了这句话，大不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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