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那么接下来纳吉尼所做的事,无异于是把这根心弦紧了又紧,拧断了之后再过油炸。
它张开大嘴,一口就是一只蛋。
蛋壳顺着嗓子划入它的胃,从外面看不出半点端倪。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痕迹,那就是金属被挤压变形,乃至破裂时所发出的刺耳声音。
“这可都是纯银的。”
怀特伸出的手被罗曼打掉,随后自己嘀嘀咕咕地站到一旁。
“告诉我,你要一堆银子有什么用,把它们做成餐具,等日后家道中落,方便儿孙变卖家产,还是方便小偷小摸光顾?”
罗曼义正言辞地看着纳吉尼一口一口地吃完了架子上所有的鸟蛇蛋,心满意足地回到他身旁。
“我可不这么认为。”怀特从箱子里掏出一串细小的工具,开始自己的伟大作业。
他把面具摘下,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动静,直到咔哒一声。
“我就说阿拉霍洞开跟麻瓜的锁头相冲突。”怀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随后却发现门并没有被打开。
“请放心吧,这跟你就没关系了。”
罗曼掏出匕首,在门缝中轻轻地划了一周,一群黑色,带翅膀的蜷翼魔蜂拥而出。
它们浑身是刺,皮肤上遍布着蓝绿色的花纹,嘴角上还挂着鲜血,和白花花的不知名物体。
罗曼一眼就认出,那是新鲜的脑子。
在光荣之手的帮助下,他们有惊无险地走入蜷翼魔的包围圈,看着这些蝙蝠似的蜷翼魔收起带刺的翅膀,蜷缩在一个个卵囊中。
蜷翼魔身下,是十几条原本鲜活的性命,此刻已经化作残破的尸骨。
罗曼示意怀特停下,蹲下身子,抚摸着脚下一块黑漆漆的地面。
它好像被岩浆般的物体,用高温熔化过;又好像经历过一场爆炸。
几条毒角兽的兽角散落在不远处,其中两条已经不再鲜亮,应该是其中的爆炸物质已经被释放。
而当他们终于走到尽头时,只看到一个简单的金属小门,门上还趴着一个被毒角兽兽角穿胸而过的巫师。
为什么说他是巫师——总不会有人拿着一根树枝搏斗吧。
毕竟不能所有人都是独孤求败。
金属门在纳吉尼的推动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扭声。
一个气息奄奄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
“救救我。”
罗曼看着瘫倒在座椅上,大口喘气的尤金,开心地拍了拍手:
“霍伯特先生——这真是意外之喜。”
“谁在那?”尤金看到一片漆黑,已经联想到了某件他常用的装备。
但罗曼没有理会他,反而快步走到房间角落,从地板上扶起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亨利·倪尔生,一名来自挪威的巫医。
“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让老人握住光荣之手,露出自己的面目。
“啊,你——”老人虽然面有倦色,但身体并无大碍,大脑也很清醒。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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