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说都不是一件让人放松愉快的事情,虽说手腕处相对于身体其他部位来说不算太重要,但这般被人扣在手里,条件反射的就想挣脱开。
但顺王没有,非但没有,还往前送了送方便池悦操作。
池悦一手握着顺王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俯下身子轻轻的亲了亲顺王的手背,接着池悦便抬起头,微笑着说道:“嗯……银票我收下了,这是提前支付你的小利息。”
少女的嘴唇柔嫩又有些凉,轻轻的触碰自己的手背,一沾便躲,但那一瞬间的感觉,寒渊还是捕捉到了。
有些像下雨天沾着雨水的花瓣落在手上的触觉,但池悦的嘴唇要比花瓣真实多了。
寒渊想到这里,抬起头去看池悦,不料对方这时却正好看了过来,两人对上了视线。
寒渊征愣了一瞬,而后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红了起来,他一把抓住身旁的折扇,刷的一声展开,遮住了自己的脸。
那天寒渊送池悦回家之后,立刻转身上了马车,连声再见也没有对池悦说,从背影来看,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池悦站在原地,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过就是亲一下手手嘛,你看这大惊小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顺王干什么了呢。
池悦忧愁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池府。
那天晚上的小雨下的淅淅沥沥的,虽然并不大,但是一直下到很晚,第二天虽然天还阴着,不过还是出了一点点太阳,池悦把那件草蓑衣搭在屋外晾,晾了一天收了回来。
这蓑衣是百里玄借对门那个老李的,虽然这草蓑衣并不值多少钱,但这好歹也是人家的东西,还是得还回去。
想到百里玄……也不知道他出发了没有,如果出发了,现在到了哪里。
这个问题等到下午池悦去东大街还蓑衣的时候就知道答案了。
远远的还没有走进“茶馆”便听见里面一阵吆喝的声音,“茶馆”外面蹲着一个挑着双担的老头,穿着一双草鞋,一身粗布短衫,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他蹲在外面,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一副天塌下来都事不关己的样子。
“茶馆”里面尘土飞扬,说不清楚是在忙什么,有人在笑,还有人在大叫,池悦一只胳膊腋下夹着蓑衣,一手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刚进门便先打了一个喷嚏,视线朦胧中看见了百里玄捏着鼻子掐着腰正在“监工”:“你去擦擦柜子缝,里面也要擦擦……唉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用湿抹布,要用干抹布擦才能擦的干净。”
百里玄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见池悦进来,冷脸马上就舒展开来了:“哟,这不是大哥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百里玄一边说着,还一边给池悦抽出椅子来:“坐坐坐。”
池悦夹着蓑衣坐了下来,左右环视了一周,问道:“忙着呢?”
“啊,对啊,”百里玄点点头:“坚决执行您的意思,说打扫就打扫,一点功夫都不耽误。”
池悦看向他:“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三里桥啊?”
“明天,”百里玄说道:“但是在这之前,大哥您看是不是得先把那七百五十两的帐结了?”
池悦愣了半晌,而后才慢半拍的说道:“啊……”
有点后悔了,池悦想道:当时绝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提议让他们去打扫卫生。
先前她没有钱的时候,也不发愁什么,每天就是吃吃睡睡,嘴里张嘴几百两的,一副钱都是王八蛋的模样,但是她现在真的有钱了,真真正正的抱在怀里了,反倒一分钱都舍不得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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